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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说不定出自这里,也挺符合他的性格。
她被不情不愿地活捉了回去,顾正卿的身体比起之前在甲板上见到的一面,要更加病弱了。
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几乎又要见血,沈待时很恰到时机地掏出一副手帕,递到他面前。
顾正卿捂着唇,随意擦了擦,然后抬起眼眸看向阮莺,嘴角带着凉薄的笑:“想逃跑?”
这一次不是她第一次逃了,却是阮莺在梦里第一次逃跑,然而她并不知道,未来现实中的她,已经逃过不知道多少次。
每一次都是被顾正卿手下的人给活捉回来,可她依然学不会乖,每一次每一次,都会利用自己的小聪明企图逃脱。
上一次逃跑时,她的路线没能选择好,走着走着竟然是迷路了,大冬天气温极冷,何况还是在晚上,郁郁葱葱的树林间,低温环境下更是容易让人丧命。
为了逃跑,她假装无事发生,想要躲开众多眼线,并且在和家中一个关系不错的家佣阿姨那里,博得对方的同情。
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顾正卿都严禁她出门看看情况,防的也是她这个意思。他哪里瞧不出来,阮莺根本也不想嫁给他,她甚至还妄想过要同他离婚。
那个阿姨在听信了阮莺的话后,自作主张放她出门看看,这才险些叫阮莺逃跑。
他甚至都不知道阮莺什么时候将庄园附近的监控都了解了一遍,看来平时防范注意的情况还是不够严谨。
顾正卿伸出手,冲着她温文尔雅地笑:“阮莺,过来。”
阮莺却知道,他这笑容的背后,根本禽兽不如,他就是头野兽。
她不情愿过去,他自然也不可能不逼她,只停留了一息,顾正卿忽然递出手,阮莺的手腕骤然间落入了他的指骨间。
他指骨苍白,却干净有力,紧紧钳握住她,阮莺的腕骨已经疼得见红了。
于瞬间,她落入了他的怀里。
他的两条腿断了,顾家也是在极力的坚持下,央求着医生想方设法保留下来,千万不要截肢,才能在如今保住这两条腿的外观。
然而,肌肉萎缩的状况伴随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
阮莺坐在上面,感受不到任何一点肌肉的搏动,同样的,她坐在他身上,他也感受不到一点知觉。
仅凭怀中的温软,让他有一瞬间的迷惘,伴随着她身上不经意散发出的惑人香味,顾正卿伸出手,自后面揽住她的腰身。
阮莺被深深锁住,他的头抵靠在她肩膀上,气息渐渐近了,也越来越沉。
“你怎么还是学不乖,怎么总是想着要逃跑?”
“你太不乖了。”
极力扼制住她的手臂仿佛在颤抖,身后的人好像在努力压制即将失控的情绪,阮莺试图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全身就泄力。
他下半身的肌肉萎缩得严重,上半身的力量却依然这样不可撼动,阮莺脸上的汗湿了头发,有几缕轻轻垂下,贴在她的脖颈深处。
她只能在仓皇间,侧目移了点眼光看向还站在隔壁不远处的沈待时。他似乎在等待着顾正卿的命令,像是一条最合格的走狗,同样冷静地端倪着这一切。
阮莺知道这样没用,可她唯一能够拜托求助的人,似乎只有沈待时了。
比起接下来即将经历的那些事情,自尊在这一刻似乎显得也不那么重要了。
“求求你——”她望着他,眼神里写满了这样的信号。
以前的梦里,她几乎没怎么梦见过沈待时,也更没有与这个男人接触过,只知道沈待时喜欢穿一身古怪的现代长袍唐装,那唐装的样式也不简单,深色做底,上面绣着精致繁复的暗纹。
他的左侧腰间还常常斜挂着一把巨大的唐刀,也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