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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
三人本还担心云爷爷年岁大了,这次又病的重,会不会就此不行了。
弦页也心里焦急,面上却不改色,只是更加精进云爷爷的医治。
好在云爷爷福德深厚,弦页细心医治,渐渐的人便好转起来,只是身体实不再似以往那般硬朗。
每每弦页看着云爷爷就诊病人时,那明显苍老许多的姿态,都心里暗暗愧疚,垂下眼眸自责不已。
春去秋来,弦页已是二十,
白家的白蔹也已是十之七八,二人的年岁还未成家,着实是晚了许多。
一日,弦页在后院晒草药,身旁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
“玄公子。”
弦页回过身看去,来人端庄大方,样貌荣丽,衣服颜色不艳丽,却能看出做工精致价格不菲。
弦页见到人,显然没料到,略微惊讶:“白姑娘?”
白蔹朝着弦页行礼,弦页也放下草药回礼。
白蔹道:“玄公子,多有唐突还请见谅。”
“不敢。”
“俩年前,我们白家曾向医馆有意提过俩家和亲之事,白蔹等了许久,随后便打听到玄公子与林姑娘定亲之事。那时,白蔹以为自己差点误了一对天偶佳成,悔过不已。后不过几日,便听闻林家举家连夜离开了东斋城,想来这门亲事定是有异的。如今,已过俩年,每年白家都曾向医馆提过和亲的意向,都被婉拒,白蔹实是不解,遂上门来叨扰玄公子,想要弄个明白,是白蔹哪里如不得玄公子的眼,还是医馆瞧不上我们白家的门户,才如此的呢?”
弦页静静地听着白蔹端庄又尖锐的言语,心中的痛被再次撕开,让他不能再麻木,只能强撑着感受疼痛。
弦页沉默不语,良久,语气平缓道:“白姑娘,你家世优渥,又端庄贤惠,有治家管事之才,又何必执著于玄参一介郎中,凭白家和你这东斋城中你们想与谁家和亲,又有谁会不愿呢?”
白蔹也直白回道:“你不愿。”
弦页噎语,“我……此生不愿娶妻。”
白蔹:“为何?是不愿还是只能是林阴文?”
弦页并未答话,沉默很好的回答了答案。
白蔹有些失落:“我知你与林阴文自幼相处,情意自然深厚,但如今你们已再无可能,就算如此,你也依旧要为她孤身一人,了度余生吗?”
弦页点头:“……嗯。”
白蔹常叹口气:“你可知为何我不愿选城中其他门户?”
“……”
“城中家世好教养好的人家也不是仅你玄参一人,但我宁愿再等你俩年的时间,不怕年岁过了,就是我知道你是最适合我的人选。白家家大业大,我虽有才能却抵不过身为女子,多有生意上不便之处。况且,白家经商也多有对家,开门做生意客人的信任也是重中之重。你们医馆济世救人,深得人心,若是我们俩家和亲,不仅对白家信誉人心大有稳定,对医馆也更有深厚的资金扶持。如此,便是俩家都好,线下,你可明白?”
弦页听后,面上并无波动,缓缓张口:“在白姑娘看来,婚姻只是一场交易吗?”
白蔹:“我也希望夫妻恩爱,情意绵绵,但人会变情爱之事最是不能信任,掀开情爱,看清人与人之间的交换,这与经商之道相似的关系,反倒更让人安心。”
许久,弦页才再次开口
“劳烦白姑娘来此,玄参心中执念深种,心意已决此生非她不娶,误了白姑娘芳期多有歉意,还望姑娘早些另寻良人。”
白蔹有些气恼:“你,你真是个木头。”
说罢,便甩袖和丫鬟离去。
在弦页二十三岁那年,某一日夜间忽然心间一痛,疼的弦页侧撑起身子,大口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