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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了这一刻吗?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但符或不用想也能猜到。她对他的天真感到有些好笑。
不然呢?她看起来很像是喜欢和人聊一些没营养的废话的人吗?好嘛,什么都不做、仅仅聊几句就脸红心跳的纯爱是很动人啦!她也确实不是满脑子只有黄色废料。可她只和自己感兴趣的人玩纯爱。
至于什么人符合她的兴趣?那当然要床上见真章啦!嗯?这么看好像又回到黄色废料了。好吧,她谈恋爱的顺序似乎的确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她比较喜欢先满足最直白的生理欲望,再考虑要不要走点心。
床上不合,床下就没必要搞什么花里胡哨的了。不行的男人就该丢进垃圾桶,让他发烂发臭。就算是处男,也不是他一味莽撞、不懂服务的理由。
话扯远了,现在还是先把郗时搞到手再说吧。符或把仪器拔掉,又顺手把衣服整理好,然后敏捷地跳下病床,走到郗时身后:“来吧来吧,换你躺床上,我给你看心电图!”
她卷起了袖口,已经跃跃欲试,只是碍于白大褂上面可能存在的某些细菌,没有直接上手:“我来给你解里面衣服吧!”
郗时一时被她跳脱的思维震住了,他慌张失措地勉强躲开符或的手,嘴角抿起,有些无奈、有些心烦意乱:“你不月.……别、别上手。真的不月.……
“我不需要,你没其它事的话,可以走了。”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灰色的眼睛透过银色边框的眼镜更像深不见底的水涡了。
也更涩、更引诱得符或蠢蠢欲动了。
符或决定做一回坏孩子。
她要摘下他的眼镜,看他眼底的水涡卷起波纹,然后一点一点拽着他下沉,直到他失去深水里的对方向的感知。几根手指猝不及防抵住了他凸起的喉咙,郗时愣怔地顿住,似乎没想到她真会这么大胆,竞然敢直接上手!他下意识后仰,想要拉开两人之间过分暖昧的距离。“符或同学,你这种行为是不正确的。抛开一切不谈,我是已经工作的成年人,而你才是刚上大学的孩子,表面上看我们只差不到十岁,但我们之间的隔阂和代沟不是能轻易越过的。”
“你还小,对异性、尤其是成年异性产生好奇是正常的。所以我不会责怪你刚才不当的言行举止。但我是个大人,我需要对你、对我负责。如果我真的答应和你发生点什么,才是错误的。”
都时没有动怒,他的脾气明显要比这所学校里大多数贵族少爷们温和得多。他甚至还在试图苦口婆心劝解她,意欲让她回头是岸。
但是下一秒,他就被猛地拽起来,然后摇摇晃晃着从椅子上起身,接着被一把推到病床上。他的白大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推操中滑落,掉在了地面,而他衬衫的领口也被扯得歪歪斜斜。
他被迫上半身靠在床上,双腿曲折着勉力站稳。符或仍旧维持着反手拽住他领带的动作,整个人强行挤进他双腿之间。尔后,她颇有兴味地把领带一圈一圈缠绕在并拢的四指上,并将空闲的另一只手硬是塞到他撑住床的掌心下面。
然后,将手指一根一根插入他的指缝,和他牢牢相扣。她弯下腰,缠住领带的手掌微微用力,将他的颈部以上都拉至近前:“我要纠正一下我之前的话一一如果说,之前对你一见钟情,确实是见色起意,那么现在听完你的长篇大论,你在我看来更可爱了。”
都时的眼镜有些歪了,松松垮垮挂在耳边。他那副清俊的面孔不笑时天然就像笼罩着淡淡的忧愁,让人怜爱之余,忍不住叫他露出一些更糟糕的表情。
“你这是强人所难,太过分了。“他轻轻地责备道。即使是在指责对方,他说话的语气和腔调都柔和轻淡得像一阵云烟,仿佛风一吹就散了。可恰恰就是这种毫无攻击力的话语,反而使得符或越发兴致高涨。强人所难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