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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少有地睡到这个点,昨夜许是太过紧张刺激了,回到家中,明明已经很累了,可到了凌晨两点她仍然睡不着。这会儿人是醒了,她的眼睛仍有酸胀感,眨一下都疼。
[好啊,时间你定。我昨晚失眠了,熬到两点多才睡。]
温宛:[怎么回事?]
徐云雾:[应激反应吧,我们这种喜欢平静生活的人儿实在搞不来这些。]
温宛:[那你还玩赛车?还出面护着霍星延。]徐云雾:[唉,我可不是护着他。我是他怕嘎在半路上,霍爷爷伤心。]
温宛险些被小姐妹笑死,但另一方面她又好喜欢明亮耀眼的徐云雾,[怎么都好,会玩赛车的徐小姐飒极了。]结束闲聊,徐云雾起床。此刻轻松愉悦,她怎么也想不到未来几日会波折频出。
这日一早,霍星延往公司去。一日休养,精气神恢复了大半,他开始闲不住了。途中,他接到了岑北的电话。信号刚接通,岑北就朝着他一顿阴阳怪气,“哟,舔狗变吃软饭的小白脸了?坐公主副驾座什么感觉?你知道各大平台爆料号的标题都是什么吗?
“自古乱公主心者都是混子。’
“公主和野狗,怎么看怎么不配。’
这些话勾动了霍星延的记忆。很多年前,他也曾听到过类似的话。那时候,他愤怒不甘,他用冷漠和尖锐去碾压这些令他烦躁不安的情绪。如今,他只想说:“配不配,这些人说了不算。’
“徐云雾说了才算。’
而她一直在予他偏爱,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思及此,霍星延身心皆舒适,嘴角在岑北看不见的地方微微上翘。岑北不知他心中弯转,“那你觉得徐云雾怎么想的?你又是怎么想的?‘
霍星延不答反问,“关心我?”
会这么问,是基于对岑北的了解。一般情况下,碰到这种事儿,这货一顿阴阳怪气就结束了,后续他一个字都不会多问。今儿这般,属实反常。
但这人,浑身上下嘴最硬,自是不会承认。果不其然,这头霍星延话音方落,那头岑北已冰冷开腔:“唉,这做人最是忌讳自作多情。我纯粹是在吃瓜,你可千万别多想啊。'
霍星延心情好,懒得再和他掰扯,如实回说:“公主怎么想的,我得去问问。至于我,这都被嘲过几轮了,我不坐实点什么对得起自己?“
岑北闻言,嘶了声,“你准备坐实点什么?”霍星延:“事成了再告诉你,免得没成丢面子。”“不是,我说你在外面风评都那样儿了,哪儿还有什么面子啊?过去,你在乎过面子这东西吗?"“从现在开始在乎了,今天就到这。
话落,连反应的机会都没给岑北,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岂料电话才挂断,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又有电话打了进来。
这回是康晨打来的。
霍星延怔了数秒,手指轻动,按下了接通键。下一瞬,康晨的声音响起,“霍总,有件事需要即刻向你汇报一下。
霍星延:“说吧。‘
康晨得到了许可,仍是停顿了十数秒,仿佛是在斟酌:“霍峰渝先生的女朋友江童舒这会儿正跪在星佑大厦外。安保一靠近她,她就大喊自己怀孕了。为了避免意外,我只能让安保回撤,守在大厦门口。肯定是事先计划好的,她刚来没一会儿,星佑门口就围满了媒体。”"boss,
该如何处理?’
霍星延:“怀孕?”
霍星延自认见过的荒唐事儿不少,却仍给刚听到的这茬气笑了。
“霍峰渝的种,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哪怕去霍家门口跪着他都能理解?跑他的地儿跪着干什么?康晨心道:若硬要扯,还是有点关系的。但这话,他是一个字都不敢诉诸口。
还在想如何应对,霍星延后话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