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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伯赏就是在说她有送过这样的东西给别人。
她抱着讲解卜术起源的一本书,开始想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事情,想着想着又偏题了:“苍歌,有关黎家血脉的事情,你是不是还有没告诉我的?”
“你问的是传承?”
“对啊,不然去问历史?”沐寒摸摸下巴:“问历史,我估计也只能当个神话听。”
“确实还有最后一点。”伯赏在沐寒对面坐了下来:“你想知道?”
“我现在觉得你不想告诉我。”
伯赏稍微侧了侧头:“最后这个你知道得晚些比较好。”
“晚些?多晚?”
“能拖多晚我就拖到多晚。”伯赏微笑道。
沐寒安静了一小会儿,皱着脸:“那以前的那些黎家人呢?也都是这样吗?”
“他们不是。不管活血死水,懂事了就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到我这儿就不成了。”伯赏不会害她,这是能确定的。他这么干必然有这样做的道理;有的事情,伯赏不说,沐寒不会再问,两人一直有这样的默契,但沐寒这回却似乎格外执着。
——执着是假的,她其实是想到了血脉和九凰的事情后,心又静不下来了,想揶揄为难一下伯赏。
伯赏显然也看出来了。
于是,沐寒闲下来跑去逗弄伯赏的报应来得很快。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蠢起来特别大方。”伯赏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破天荒地嫌弃了沐寒一句,说完话,不等沐寒明白过来,他身形一下就从沐寒眼前消失了。
好像怕沐寒和他追究这句话一样。
沐寒听了这话情绪确实不对了。
但不是生气,而是哭笑不得与莫名其妙相累加的感觉。
她很想去追根究底,说她蠢她都认了,让不到两千岁的大宗师骂句蠢,多正常啊,但大方是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够小气的了。
但伯赏显然料到了她的反应,直接躲没影了。
沐寒自己坐在那里,好气又好笑,困惑一小会儿,心静下来就埋头去看书了。
而伯赏在第十层,躲着清静,分神看着沐寒用功,姿势和神态都十分放松。
沐寒筑基成功,他心中也踏实了很多。
对徐沁言生出怀疑后,他曾一度动过杀心。但他被困塔中,能做的实在有限,要杀徐沁言,他能做的也不过是把沐寒对付熊、邪修害杜微的手段再施展一遍。
但这么做带来的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受限于沐寒的境界,伯赏将神识以攻击的方式放出神秀塔,并且要达到可以击溃一个筑基修士识海的强度,消耗会非常大。
很可能一击得手后,他就又要去睡觉了。
只能说万幸徐沁言并没发现异常,或者为人够端正,又或者没想到是重宝,不把炼气期弟子的这点“小秘密”放在心上,除了过于关注外,没有对沐寒有过其余的动作。
没有逼伯赏走到那一步。
沐寒筑基以后,伯赏受到的限制,也小了很多。
现在哪怕是沐寒惹到□□,伯赏也能把人护住,虽然后果可能还是有点严重。
心里踏实了,他现在看什么都觉得很轻松。
只不过这些都不必告诉沐寒。
“你要卜术?”这个举动惹到了伯赏注目。
“学学卜测吉凶,免得以后总是被各种意外打个措手不及。”沐寒半真半假地道。
“……卜测未来这些……运和命都是越算越薄,你若要学,以后慎用。”
明知道沐寒是在开玩笑,伯赏还是回答得很认真。
“明白,我晓得利害的。”沐寒根本没打算深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