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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人的来往,典客处几不可能有记载,但总还会有些蛛丝马迹。比如何时调过人,何时大多数人似乎都闲着,又或者何时段典客事务记录语焉不详。
徐长老座下五个弟子,其中栾止一和另一位早就筑基的,除了修行,对徐长老手下管的俗务也学了些门道。
栾止一自认,若东宋在外务往来上有猫腻,很难能骗过他。
“前面有几天,我和纪道友整日泡在人家官署里。纪道友从往期的公文里找到的这个。”
沐寒看凭鉴上东宋这边的时间标注,栾止一道:“这是东宋两代以前的皇帝的年号了。”
“这个人死了。”沐寒指着造化谷那一侧的人的签名道。
灵力印记并没有消散,但已经灰暗下去了。
“他是造访东宋国的上宗修士之一?”
“是,他就是带队的那位长老。”
那天沐寒在外面闲逛,纪湍流和蓝琴思都在客店里,和温凌寒在一处。于是他就碰见了这位造化谷外务堂的常务长老。
“那个公主到现在都没回宗门,我们出发前仙城对东宋国的事情没有定论,带队的这位老长老眼下也就两百六七十岁,总不能是寿元尽了。”这些放在一起,才是让纪湍流生出怀疑的根基。
“若真有这等事……造化谷会没有动作吗?“沐寒一算时间,暮江他们若一直没走,那停留在造化谷的时间都要超过两年了。
如果就在纪湍流提到的那个时间点,造化谷来人遭遇意外,那到现在,他们于造化谷断开联络已是有一年了。
且一个有实职的长老,在宗门那边应该都有魂灯。
“这确实解释不通。”纪湍流爽快地承认:“觉得造化谷出事只是我的一个猜测。”
“这个楚增宜长老,是造化谷外门一点点升上去的,他有可能没有魂灯。”栾止一是赞同纪湍流的想法的,虽然他也觉得,外派的直系青年筑基修士一年没消息,宗门没反应十分不合理:“那个公主也可能在其中周旋遮掩。”
“哪怕是东宋这样的国家,公主身份于筑基修士来说也没什么用途。”靳文新屈起指节敲了敲椅子扶手,示意沐寒她们看向自己:“一个国家的公主,能从身份上得到的助力,在炼气后期以后就不值一提了。
“这个人我打过交道。我和她处不到一起去。”
靳文新给外人的印象,以温柔和气,细心体贴容易相处为主,但她其实底子上是个比较孤僻的人。
也是个交友十分谨慎的人。
“圆滑高调,八面玲珑,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结交人脉,行事风格很偏向政客,且野心很大。她的那些人脉关系……以我薄见,很耽误修行。”
和这种人打交道其实很舒服,因为对方绝不会提出让你感到冒犯的问题。
但靳文新本人性情与她外在表现不符,她是一个不太喜欢在俗务上浪费过多精力的人。
“我上回见她是两年前,恰好是她们出发前几个月。她那时候,并不是造化谷的灵道弟子,更不是真传弟子。”
筑基期在仙门中虽然是长老的身份,但早前的师承是不会被抹消。
而一些拜在金丹、元婴真人门下的,筑基期也依旧会悬挂彰显嫡系身份的令牌。
“她现在身上佩戴着拙金绫,这是造化谷雪莞真人嫡系才有的法器。纪道友说,之前他听说的造化谷来人里,确有雪莞真人的关门弟子,但却是一位少年修士。”
“我其实并不能确定她腰上缠的是拙金绫。”纪湍流苦笑。
这也是一个怀疑依据。
只是几人中只有他见过那位公主,见过那缠在腰上的七阶法器。
“我也仅仅是听说过雪莞真人门下的拙金绫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