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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是觊觎他母亲留下来的生意,揽着不放了。
安丰侯又想发怒,正要开口训斥宗越对夏氏不敬,听他说道:“罗氏是我的妻子,以后这些生意都是要她打理的,我要早些交给她,而且我以后要去读书,没空管这些。”“你说什么?“安丰侯好像听到了“读书"二字,又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望着宗越再次问:“你要读书?”“嗯。“宗越定定应了声。
安丰侯认真打量着宗越神色,细细回想,这些年来,他便是哄自己开心也不曾说过要读书的话,这次主动说出来,应当不是证他的。
“好,只要你肯读书,别的不要求,能考进弘文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安丰侯所有的心心神都聚在了宗越读书一事上,再不问什么换掌柜的事。
宗越没说自己要去国子监的打算,只草草应了声,又道:“罗氏要伺候我,累的很,以后就不让她日日早起来跟你问安了,五日来一回,成不?”
安丰侯还沉浸在宗越说要读书的喜悦里,且本来也不计较罗婉是否来请安,自是一口应了。
宗越离去,夏氏才对安丰侯委屈地说道:“侯爷,那两个铺子我苦心心经营了多年,现下直接给了阿婉,她什么都不懂,亏了怎么办?”
安丰侯笑道:“她年轻,你多提点着她些。”“可是元郎说不叫我管了,阿婉若跟元郎告状,说我多管闲事,我岂不是里外不是人。"夏氏嗔道。安丰侯瞧着人生气了,揽着她腰捏了捏,“有你在,家里一切自然还是要你管,谁敢说你多管闲事。”得了安丰侯这句话,夏氏才稍稍满意了些。罗婉醒来时,连早饭的时辰都过了,匆忙梳洗一番,才出内寝,见宗越坐在外厢的桌案旁,手里依旧捧着一本书。
瞧着是在实打实看的,不像第一回连页都不翻。他面前,除了寻常早食,还有一盒银馅饼,尚冒着新鲜的热气,应是刚刚买来不久。
罗婉没有打扰他,仍在他对面坐下,见他还没有收起书吃饭的意思,遂问了句:“越郎,你用过饭了么?”“用过了。“他说着话,还是放下书,抬目朝她望过来,眼睛里全然不见昨夜那般欺负她的恶趣味,似乎被圣贤书涤洗得明朗干净许多,把点心推在她面前,“趁热吃了。”
这点心竞然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他起身更衣,一面系着蹀躞带,一面对她说着事情。“四通市的铺子我换了掌柜,以后你来打理,年底赢利之前夏氏分多少,你也一样。延福院那里,以后不必日日早起过去,五日去一回便罢,我会同你一起。”罗婉陌生地看着他,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正经的事情,且他早已用过饭却还是等在此处,就是为了亲口告诉她这些么?
“我要去姨母家一趟,晚饭回来吃,记得等我。”罗婉愈加诧异,他竟然在跟她交待去向?
“我要走了。”
他已经收拾妥当,衣冠齐整,体体面面,却站在那里并不离去,只是看着她。
他要出门,她该送一送的,不送到府门口,至少也该送到院门囗。
罗婉忙起身,实在没话说,看到自己放在坐榻上的裘衣,便对宗越道:“越郎,你穿的有些薄,披件裘衣吧?”宗越笑了下,好似她这句关心十分受用,淡然道句“无妨”,在她走近时忽然揽着她腰提起,微微倾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之后才大步离去。
“不必送了,东西要趁热吃。”
明明是极体贴的言语,从他离开的步伐里递过来,概因染上了院中的寒气,递进房内时,并没有多少温度了。即便如此,仍是罕见的。
宗越何曾专门为她买过点心,何曾对她说过东西要趁热吃?
他今日行径实在反常。
昨夜,她明明察觉他是有些怒气的,对她做的事很过分,也不管不顾她的央求,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