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拱元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出去的,假的就是假的,阿婉如此通情达理,总不会纵容家人凭着这些闲话,来找咱们讨个说法,阿婉,你说是不是?"姜楚仪说道。
已经是在明确提醒罗婉,姜家不会为这些谣言丑闻所要挟,对罗家姊妹负什么责任,让罗婉尽早约束家人,对某些事,免开尊口。
罗婉强颜笑了下,低声说:“我明白。”
牡丹宴后,韩夫人特意留罗婉单独说了几句话。“景栎的性子和他大哥有些像,不喜欢受人胁迫,徽娘的样子,你也瞧见了,有些东西看着好,不是人人都能拿到手里,也不是人人都能尝到甜果子。”韩夫人语重心长,仍是亲昵地握着罗婉手臂,“你是个好孩子,你的妹妹们一定也不差,别叫他们一念差池,聪明反被聪明误,到头来毁了自己。”
她语气慈蔼,没有半点怒色恼意,罗婉却还是听出了严正敲打警告的意味。
“我明白的。"罗婉垂着头说。
回到侯府,罗婉仍是怏怏不悦,无心做任何事,早早窝去榻上。
她从没想过真的找韩夫人提妹妹们的亲事,罗婵或许有心高攀,但罗姝绝无此心,韩夫人的话,却是连她和罗姝一起警告了。
不能再拖了,明日得回娘家一趟,免得继母周氏擅作主张找去冀国公府,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至于大姑姐提起的孩子,也确实该想一想了。“姑娘,世子回来了。”
罗婉这才想起,今日又是国子监旬休了。
宗越掀起帷帐进来,见罗婉下榻朝他迎来。三月底已是暮春初夏,她的寝衣更单薄柔软,尤衬她的身段。往常他这个时候回来,她都是衣着齐整地在忙,还要忙上好一阵子的,今日,却是早早换上了寝衣在等他。罗婉已经习惯了宗越的直入主题,径直来为他宽衣。尤其他而今回来的次数少了,更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她有时不过多忙一会儿,耽误了他做那事的时间,他就不顺心了,把她按在书案上,倒也不夺她的账本,就让她那样看。
宗越微微张开双臂,由着罗婉为他解去蹀躞带,显然很满意,也很享受她的这份乖巧。
春衫只有一层,罗婉很快就解下了,在宗越提起她放去榻上之前,先一步撑在了他如层层山石垒砌、硬实紧致的腰腹上。
“越郎,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她一根柔软的手指松松拨动着袴腰,却并不为他褪下。这是她第一次有这样……出格的动作。
宗越的欲望早就膨胀难耐,却又实在贪心她这少见的挑拨,想她多拨弄一会儿,遂忍着把她提起来扔去榻上的急躁,哼了句,“说。”
“我还是想,早些要个孩子。”
她的手指贴着袴腰的内沿转动,摩挲着硬朗嶙峋的山石,“这样,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不会孤单了。”宗越的忍耐顷刻崩塌,提起人入了帷帐。
“这么想为我生个孩子?”
他愉悦地卖着力气,习惯性地提起她手按在自己腰上,让她抓紧,免得被颠簸推操了出去。
“嗯。"罗婉闭着眼睛,含含混混地应了一声。“这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
他按着她,感受着她的心意。
“嗯。"仍是淹没在一串不可描述的声音里,并不十分清晰的回答。
宗越笑了笑,忽然翻身仰卧,提着她换了下位置。“想要孩子,自己来。”
罗婉的脸已经红了,桃花一般掩映在丝绸般的长发里,羞臊难忍,下意识要伏低下去,被他双手撑住。她这般做,恰像把自己送进了他手里。
她要撤退,他屈起双腿,阻了她的后路。
颠簸慢慢加快,他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眉眼清淡地看着她,像在一匹脱了僵的马上,不论是颠簸的身子,还是越来越艳若桃李、秀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