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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咱们就想个办法,叫人都知道姜家二郎看了你的身子,罗婉若说不成,我亲自去说。”
“母亲,这……不妥吧?“罗婵到底未出阁,说不来这等污人清白的话。
“有什么不妥?你当时那副样子,确实被他看见了,这事传出去,哪个男人能不介意?”
周氏知女儿性子有些软,年纪也轻,还不明白这世道的艰难,又劝道:“你不要怕,凡事总得搏上一搏,姜家门第是高了些,但是韩夫人若真有门第之见,怎么会和罗婉走那么近?再说罗婉的婚事,当初你父亲、珠娘和石郎,谁不是劝着她不要答应,你瞧她现在过的不是很好?姻缘这事,有时候苦也就苦一阵子,熬过去就好了。”周氏说着话,不禁想到自己境遇,叹了口气,苦尽甘来地说:“当初我带着你们兄妹寄住罗家,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白眼和闲话,罗家随随便便一个下人都敢给我脸色,背地里说我一把年纪,拖儿带女,来给表哥做妾,我当时若负气走了,哪来如今的日子?”
周氏和罗相禹育有一子,虽然年纪小了点,才一岁多,到底是罗家亲子,周氏在罗家也算站稳了脚跟。“母亲,你受苦了。"罗婵抱着周氏安慰。“总之,你听我的,大胆些,只要能嫁入姜家,一个名声算什么?”
“嗯,我听母亲的。"罗婵说。
等宗孟芙出嫁,罗婉终于能清闲一刻的时候,已经是三月底,姜家兄弟和罗家姊妹不清不楚的闲话已经传遍了长安城。
不等罗婉去找韩夫人提这些事,韩夫人已经亲自派人来,请罗婉府中一叙。
适逢牡丹花开,冀国公府设了牡丹宴,却没请多少人,只有韩夫人归省的两个女儿和宗越的胞姊肃王妃。韩家两女和宗蕴都早为母亲,这次宴上都带了孩儿过来,五个孩童在花园里跑跑闹闹扑蝴蝶,最大的也才五岁,小的两三岁,一会儿折了花来,一会儿扑了蝶来,在席间蹦蹦跳跳,活泼可爱,令人喜欢的紧。“阿婉,你嫁进来也快半年了吧?“宗蕴这样问着,便瞧了眼罗婉的肚子。
天气暖和,春衫薄,罗婉的肚子什么情况,一眼就能看透,很显然,她不像有了身孕的样子。
罗婉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正常来说,确有嫁过去第二个月就怀孕的,宗孟芙这么着急办婚事,就是怕那次意外怀上了。
但宗越暂时不想要孩子,之前都是丢在外面,现如今在国子监用功,更是旬休日才回,这个三月份,算上上巳节假,也就才回来三次,虽然有时会丢进去,但…她前两日刚刚来过月事,没有怀上。
“夫君他这阵子读书用功,回来的时间少。"罗婉这样解释了句。
宗蕴道:“也不一定是那个原因,子嗣是大事,你还是当心些,改日寻个大夫瞧瞧,别是身子有毛病却不知道,耽搁了。”
韩夫人也说:“我认识几个大夫,改日就叫他们去你府上,给你瞧瞧。”
罗婉虽觉得不急,毕竞才半年,但听他们这样提了,也只能柔声道谢,答应下来。
这事说罢,韩夫人长女姜楚仪便问起坊间关于自家兄弟和罗家姊妹的闲话来,“当时你也在,真如坊间传的那样,是二郎、三郎唐突了你妹妹们?”
罗婉也有意澄清此事,免得叫韩夫人和几位表姐以为是她罗家想要高攀,竞拿罗家女儿的名声来赌,遂道:“是坊间言过其实了,那日落水是意外,表兄表弟对我们很照顾,但未曾有失礼之处。”
“那日落水就你们几个,没有旁的人,也不曾被谁撞见,也不知这闲话是从哪儿传出来的?"韩夫人的次女姜兰仪意有所指地看着罗婉。
罗婉猜想这些闲话与继母脱不了干系,毕竞周氏在她面前都能混淆是非污蔑姜少微看了罗婵身子。她有些心虚,默不作声地喝茶。
“不管是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