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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夜便回来了啊,不是鹤生来接我的吗?”
姜婉枝坐在围墙上,双脚在半空中晃悠着,不解的看着他,又问道:“对了,鹤生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枝枝。”
凌鹤生仰头看着她没动,只身站在院子里,月光将他的影子投映到墙上,有种说不清的落寞感。
凌鹤生很少会用亲昵的称呼叫她,这还是第一次。
姜婉枝怔了怔:“嗯?怎么了?”
院子里的青年直盯着她,没有再说话,一副她不下来就不罢不休的模样。
姜婉枝觉得这样僵持着不行,于是从围墙上跳下,脚尖踩着围墙借力,朝凌鹤生的方向去。
姜婉枝将要落地,只见人倏然伸手在半空中接住她往怀里搂紧。
“!”
姜婉枝惊讶的睁大双眼,双手下意识撑在他肩膀两侧稳住身子。
“鹤生,我自己可以……”
姜婉枝还没说完,少年却将搂着她的双臂又收紧了些力度,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她不得不低头与他对视,却发现对方专注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眸光微动,张嘴叫起她的名字。
“枝枝。”
姜婉枝眨了眨眼,不明白的看着他。
“嗯?”
凌鹤生真实的抱住她,听见她的回应后终于安心下来,进而低下头靠着她。
“枝枝,枝枝……”
声音沉闷的却咬字清晰,与前两次不同,一次次的唤着她,语气缱绻又急切。
怎么叫了她又不说话?
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模样……
姜婉枝感受到他粗重炽热的呼吸声,觉得凌鹤生现在的情况不太妙,担忧的皱起眉。
她轻推了推对方宽阔的肩膀,考虑到他生病了身体会难受,不想粗鲁地动手。
“鹤生,你先放我下来。”
原以为凌鹤生不会听话,没想到他乖乖的将她放下来了,环住她腰的手却没有松开,用平日里很少见的那种执拗认真的眼神看她。
“你回来了,我好高兴。”
姜婉枝却从他那张冷淡的脸上看不出一丝高兴的神情,只觉得不太自在,商量道:“……能不能把身上的手也松开?”
对方立刻皱眉:“不想松开。”
姜婉枝弱弱道:“……那好吧。”
姜婉枝想退一步拉开些距离,不小心一脚踩到地上的水勺,又连忙缩回脚,想起方才的场景问道:“鹤生为何半夜在浇花?”
“想你了。”凌鹤生道:“可是你已经好久没回来了,像是再也不愿意回来了一样。”
“这种事情光是想想都让我狂躁。”凌鹤生想起过去的事,眸色变得暗沉:“我方才原本已经想到办法能够逼你回京城,不过好在你如今回来了。”
姜婉枝愣住:“这是鹤生的真实想法吗?”
凌鹤生眼神躲闪沉默着,似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原先不愿意她知道这些的。
姜婉枝笑着抬起双手捏他的脸:“原来鹤生这么冷静的人生病胡言乱语起来会这么可爱!”
青年抿唇难为情的别过脸,一向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闪过几丝无措的羞恼。
暂且让她以为是胡言乱语吧。
姜婉枝松开手:“我要回宴席了喔,离开太久小娘他们会担心的。”
“……宴席?”凌鹤生不解道。
“嗯嗯,伯母说想见我特意给我办的宴席啊。”
姜婉枝抬手贴在他额头上,感受了下发现他并没有发热:“鹤生感觉身体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
凌鹤生见她的手还没拿开身子不敢动,异乎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