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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玩耍,带她弟弟去看斗鸡,教她弟弟驯鹰戏犬,她知道后很生气,亲自到斗鸡场抓人,揪着罗家小弟的耳朵把人揪了出去。罗家小弟顶嘴,她甚至骂了他:“你跟谁学不好,偏要跟那个废物学,你有资格做个废物么?”至今想起,仍然气闷。
原来她背后,也和其他人一样,认为他是个废物。现在呢,还做那样想法么?
他突然很想知道答案,片刻也不欲等了。
丁零零一阵,他故意朝她重重摇了摇九连环,引她转目望来,“你还觉得我是废物么?”
问题来的猝不及防,且他那么认真,那么严肃,像方才教她看账本一样一丝不苟。
罗婉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却是立即说:“越郎,我从未觉得你是废物。”
他眉梢挑了挑,似在说:从未?果真么?
罗婉想起回门日家中小弟说他的坏话,叫他撞了个正着,自己虽没有附和,却也没有制止小弟,更不曾为他辩解。
“越郎,从前对你不甚熟悉,大约有误解你的时候,可是,我之前说过了,我觉得你做的事很有趣。”罗婉思忖着,见他目若鹰隼,锐利地审判着她的话,似在辨别虚实真假。
得说些实打实的,那些虚伪的夸赞骗不过他的。“越郎,你真的越来越让我惊喜,我实没想到,那熊掌竟是你亲自猎的,还有账本,我也没想到,你竟如此精通。”
这话一点儿也不虚,宗越才收了审视的目光,伸手一提九连环,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丁零声。
罗婉轻轻舒了口气,转过头继续看自己的账本。没有察觉,他的目光还驻留在她身上。
当初,她一定是被罗家小弟气急了才会说出那种话吧?毕竟第一次见面时,她对他很好,很纯粹,也很用心。不管怎样,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了,明媒正娶,名正言顺的妻子,说着要和他生儿育女,受了委屈会和他告状的妻子。
“过来。“他又丁零零一晃九连环,打断了她。罗婉不知他又要问什么突如其来的问题,立即转头说:“越郎,怎么了?”
“过来。”他坚持。
罗婉只好顺从地起身,正要在他身旁坐下,被他一伸手揽进怀中,按坐在他腿上。
………“罗婉诧异而局促,下意识挣了挣,被他绳索一般箍得更紧。
他掐着她下巴锁住了她,不等她反应,薄凉的唇便沉沉压了下来。
和他第一次做那事一样,没有一点章法和技巧,全凭着本能在亲她。
罗婉甚至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有了这样的念头,她明明好端端地看着账本,而他,也规规矩矩玩着九连环,怎么就突然起了邪念……
便是在帷帐之内火热蛮横,他会强迫她抱着他,却也不曾亲过她。
他秉持着一贯的脾性,用绝对的力量禁锢着她,那起初带着薄薄凉意的唇,在他毫无章法的碾压侵夺里,亦染上了她唇舌的温度。
他的呼吸打在她面庞上,晕出一层层热意,那被他捧在掌中的小脸儿,早已是艳若桃李。
他只给了她一霎那换气的时间,便又压了上去。主房内烧着地龙,她和他穿的衣裳都不是太厚,尤其他只穿了一层单袍,身体的变化她能清晰地察觉到。“起越良郎.……”
在他侵夺的间隙里,她艰难地想要说话,“我……来着.………月事。”
她昨日就告诉他了,她来着月事,这四五日都不成,让他去宴春阁。
他在她这里除了做那事,几乎没有其他想法,他正是气盛的时候,每次对她总有使不完的劲儿,她也不会指望他能守着她忍过这几日。
不过在她这儿多坐了会儿,他果然还是起了意。再纵容下去,怕他更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不知道还要做出什么过分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