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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柔声说:“那以后,再不许这么喜欢一个人了,再不许一厢情愿。”
她大概永远不会如徽娘这般热烈,这世上的情事,哪里有什么非卿不可呢。一厢情愿,飞蛾扑火,她大概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那若是两厢情愿呢?"魏令徽淡淡地说着,三年前,她飞蛾扑火,原是以为,能谋得两厢情愿的。若是两厢情愿,两只飞蛾,这火,应当是值得扑一扑的吧?
罗婉摇摇头,她已为人妇,什么两厢情愿,飞蛾扑火,都与她无关了。
她与宗越这辈子能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已是烧高香了。
若不能一辈子,他哪日果真动了休妻和离之心,倒也无所谓,只望能好聚好散,不与他那个活阎王结下梁子便罢。
安顿好魏令徽,罗婉才随宗越回了安丰侯府,一进房门,忽被一串串红彤彤的东西晃了下眼。
定睛看,桌案旁竖着一个草靶子,草靶子上满满当当插的全是糖葫芦,没有一个空余的靶洞,显然,这是全新的,不是卖剩下的。
“姑娘,一个小贩送来的,说是世子买下的。“拂云悄悄来禀。
罗婉记起,自己在茶楼等徽娘的时候,宗越曾独自出去过一趟,本以为他是先走了,后来又折回,就是那时候买的这糖葫芦么?
因为吃了二表兄买给她的糖葫芦,就……还了这么多?她并不喜欢吃糖葫芦的。
便在此时,宗越从内寝出来了。
他往常宽下外袍,会穿一身浅白色的中衣,上衣下袴式样,今夜却换上了一件月白色的单袍,负手站在那里,玉冠束发,姿仪甚美。
比今夜花灯下的二表兄,更似清风朗月。
他望了眼红彤彤的糖葫芦,眉梢扬起疏疏悦色,“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