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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这样的,明明他才是玩家,但现在,他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同一种目光。
凝视。
他在被她凝视,像他蔑视的鸭子,成了她挑挑拣拣的一盘菜。
然而,他的愤怒和屈辱刚冲上头,就听见符或对他说:“我想看你自/慰,做得到吧?”
程又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知道啊,"她意有所指地扫过他腿间,故意用轻佻的口吻说道,“自己脱吧。”
“发什么神经?你真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程又气得拼命仰起上半身,那枚悬于表面的耳钉也顺着他的动作一路滚到肚脐。
“不愿意?好吧。"她露出了可惜的表情,然后起身控制好力度对着他的脑袋一脚踹了上去。只听见痛苦的一声闷哼,程又像小动物一样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嘤咛声和气声。确保他短时间爬不起来后,符或打开卫生间的门锁,去门口取到了用黑色包装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然后她回到淋浴间,打开包装袋,用力掰开程又的嘴,把药灌了进去。
动作堪称一气呵成。
被搁置在一边的手机上忽然弹出来一条最新消息。【欠债待肉偿】:少喂点,这是最新的特效药,搞不好容易死人的,最多一口。
可惜,符或根本没看见。
而此刻,程又已经被强行灌进去了整整半瓶。无意义的字句从他口中冒出,他开始失去神智,同时烦躁难耐地撕扯着自己。由于衬衫早已被符或脱下丢掉一边,他白皙的皮肤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划痕。他的身体好像涨起了红色的潮水。
而他的对面,一个摄像头静静地注视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