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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岑仍是柔和慈爱模样,对一众小辈的耐性仿佛永无穷尽的一天,“这个点,干什么来了?"徐鹤轩瞥了眼霍星延,心道:这臭小子穿上西装,还怪精神的。
随后,目光落到了他手中的珍稀画轴上,黑眸有惊喜一闪而过,“黄花梨木的?很贵吧?‘
霍星延:“还行,也就区区六千万。
叶景岑闻言,失笑出声。
徐鹤轩眼中的惊喜消失的,被嫌弃碾碎的,“你就不能沉稳点儿?,
”这话要是给你爷爷听见,你保不齐又要挨抽了。"霍星延:“他这不是不在吗?您不说我不说他能知道啊?’
徐鹤轩无奈摇头。
事实证明,辉爷都驯服不了的烈马,旁人也甭想驾驭。霍星延径直将画轴递到了徐鹤轩面前,“阿爷,名画赠神笔。这画轴里装的是阿爷您的恩师吴璟平老先生的处女作《远山》,您不是一直在寻吗?’
几句话凝成了泼天惊喜笔直地砸向了徐鹤轩,冷静开裂。
“说吧,想要我帮你干什么?‘
霍星延笑:“什么都瞒不过您。今晚秦老的寿宴我也会去,让我代替您去接云雾吧?‘
徐鹤轩:“....就知道你小子不安好心。’霍星延:“我到现在都还没拿到云雾的电话呢,您就当可怜可怜我?"
“这画,本就是拍给您的。云雾就是没回,等过段时间您过寿,我也是会拿出来孝敬您的。"
心意如山,砸在了徐鹤轩的心上,心房一角在坍塌。"去吧。
恩师的画作,让徐鹤轩有些绷不住了,“画留下。’霍星延连忙将画塞给徐鹤轩,“那我走了。”"粗鲁。
“你知不知道这画有多珍贵。’
“当然知道,碎钞机。’
一旁的叶景岑看着这一老一小,终是没绷住,扑哧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