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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找另一些与她有关的人泄愤。
“我问楚闵执,谢影在哪?他却嘲笑我,说不知道。我拿出刀威胁他,他还是不肯说,那我只能杀了他。我很多年前就想杀了他,谁让他为了谢影让我无次数被羞辱和难堪。现在该轮到你了,告诉我,谢影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你们一个个的,为什么都要为了这样毫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置于危险。难道这种对她的忠诚会令人你们感到荣誉和幸福?你难道想成为下一个楚闵执,你知道他死得多普通吗,眼睛都是睁开的,血液从他颈侧蔓延开来,我心血来潮想到火的颜色,于是我放了一把火,哈哈哈哈哈哈哈……”
空旷的楼道里充斥着蒋春的笑声,他笑累后直起腰,牢牢注视着吴虞那张脸,她已经褪去了稚嫩的婴儿肥,轮廓的线条更加精致,长发随着汗水黏在脖颈处,她在他的逼近中持续的后退,眼神已经不再如羊羔那样柔弱可欺。
“怪不得当初谢影那么喜欢你。你知道你现在的眼睛有多像她吗,聪明,叛逆,孤注一掷。”蒋春开怀地勾起笑来,“你简直可以代替她,折磨你应该比杀了楚闵执还能令我兴奋。”
“混蛋。”吴虞几乎是逃似地上到二楼躲开蒋春的逼近。
“骂吧,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吴虞的手机震动掉落到地上,蒋春猛地冲上前抢夺走手机,把它狠狠从二楼的中庭摔向一楼,粉碎的声音清清楚楚。
“谁会来救你?当初有个男生特别喜欢你对吧,你觉得他还会出现吗?还会为拯救你吗?我觉得此刻我们相处得特别好,别让其他人来打扰我们。”蒋春比想象中更喜欢这场游戏,继续说,“你想谢影吗?这个一走了之的人是不是没有再联系过你。所以啊,你为什么还要给这样的人抱有思念和忠心,如果你没有认识这么无情无义的人,大概人生要更顺遂的多。说实话,我在监牢里都快忘了江瑶的模样,却还能记得清楚你的模样,尤其是你弹琴的样子。才能是绝对的不公平,有人努力半生也比不过一个年幼的天才,偏偏你就是让人可望不可及的天才,但是天才折翼陨落才是最好看的一幕。我相信你现在很痛苦,我今晚就来帮你了断这种痛苦。”
吴虞一步一步地后退,终于无路可退地逃进封闭的格子商铺里,天花板的灯早已损坏剩下残破的支架,低矮的枣红色沙发露出黄色的海绵和弹簧,黑白的菱形地砖记录下越来越近的距离。
天光越来越暗,人心惶动。
蒋春像个喝醉的人在极度的兴奋里摇摇摆摆地扶着门框走进三面围墙的房间,大脑开启残忍的程序而眼神逐渐的放空,“最后的机会哦,告诉我谢影在哪里。”
“我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蒋春以更强势的身体姿态闪近把吴虞抵着塌陷的沙发里,双手掐住她的莹白的脖颈,“你瞧不起我,我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我这种人…但我能杀了你!”
吴虞喘气挣扎着,她右手紧紧抓着蒋春的手腕想要换取一丝氧气入肺,右手在濒死的意识里摸进裤袋,奋力地用战术笔的钨钢尖头刺向蒋春的大腿。
“啊——”
蒋春吃痛地退开,整张脸抽搐着低下头,看着自己破掉的牛仔裤蔓延而下的血迹,“你一直防着我……”
吴虞一点点后缩进沙发,左手抚摸着脖子缓气,右手藏在身后握住那柄藏在沙发棉花里的钢管,“看来你没有任何的悔意,竟然都不记得这里是哪里。”
蒋春瘸着腿向前,从腰侧抽出一把瑞士军刀,“不就是一间破屋子吗,我告诉你,我就是拿着这把刀杀了楚闵执,现在就用这把刀把你也杀了。”
吴虞在蒋春可怖的言辞里彻底冷静下来,“你口口声声都是那种人,这种人,你把人粗暴地分成几等,面对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