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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些久远的,隐秘的,难堪的故事。她的心摇摆不止,无法辨析真相中的暗喻。
“林渡荆昨晚又跟我们吵了一架,整夜都没有回家。我原本还希望能在您这里见到他,没想到您竟然会包庇溺爱这个孩子到放纵的程度,也绝对不多留一分同情给亲身儿子。”
……
护工推着医药车预备巡房,看到眼熟的女孩站在病房外,二人视线对撞后女孩落荒而逃。
医院离爱晚小区有四公里的路程,吴虞肩背手提却像是感受不到重物的分量感一样像个空心人。她看到咸头在单元楼下故意逗猫过来,下意识的以为咸头要伤害流浪猫,精神立刻紧绷起来跑了几步要去制止他,结果看到咸头只是摸了摸猫,就像一个很寂寞的人,无所谓面对的是人还是动物,是干净还是肮脏,他只是想消遣一会儿。
吴虞走到咸头面前蹲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火腿肠给咸头喂猫。
“范龙跟林渡荆不是真正的叔侄关系,而你还有那么一点血缘上的资格被林渡荆叫一声小舅舅。曾经你从农村来到城里,严蓉帮你找过工作,奶奶替你还过债,你偷了东西他们没用报警抓你还放了你。为什么还要跟在别人身后伤害他们。”
咸头嘴里弹舌,抖着腿晃着手里的香肠故意逗猫跳起呼叫,他撇头看向吴虞,用一种神经质的笑言口齿不清地说,“你应该离他们远一点。你这么善良的人应该离他们远一点。”
吴虞腾地站起身,她感到一阵无耻的愤怒,愤怒咸头是个无赖,愤怒他没有良心,愤怒这种亲人之间的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