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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先在客厅坐着。他的态度坚决,领导和长辈的双重魄力摆那儿,林蝉老老实实照办,注意到周时寂的右腿依旧是拖着的,可见他的骨头疼得厉害,都影响他正常走路。
这边王远接起电话,关切之语全叫周时寂劈头盖脸一句话堵回肚子里:“以后别让林蝉到我宿舍当跑腿。”“小林经验不足做错事了?"从口吻能听出周时寂不太高兴,但王远实在想不出,今晚他拜托的事儿也没太大难度,以林蝉的机灵劲儿,能惹出什么岔子?“没有,她没做错事,做错的是你。”
周时寂许久不曾如此严肃地与他对话,隔着手机,王远都不由正色,听周时寂继续说:“无论如何,林蝉是个女孩,独自进出一位男性领导的单人公寓,被有心之人看见,对林蝉不好。”
早在去年平安夜那晚,王远让林蝉熟悉这里以便日后有急事喊她再跑腿,周时寂便觉不妥。彼时林蝉在场,周时寂就没有当场提醒王远。后来倒也没再出现类似的情况,所以周时寂也抛诸脑后。
如今,于公于私,周时寂必须清楚明白地指出王远的思虑不周。
王远确实从未考虑过这茬。他也佩服周时寂,首先顾及的是林蝉。事实上对周时寂何尝没有负面影响?他不由捏一把冷汗:“对不住,三哥,我光想着小林是咱们自己人,交待别人我不放心,忘记性别差异可能造成的问题。”
“记住就好。“周时寂口吻缓和,最后吩咐他联系周家的司机过来。
林蝉乖乖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也就是去年平安夜她在这里坐的位置。目之所及的可移动边几上面搁着的不再是阿语学习材料,而是其他杂书。历史和经济类的居多。她没有胡乱走动或者随意取物,只是顺手帮周时寂新烧一壶开水。她认为周时寂一会儿肯定需要喝。如若不是保温杯在周时寂的床头,她闲来无事,还想给他换水。差不多烧完水的功夫,耳朵捕捉到卧室门重新打开的动响,林蝉第一时间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