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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她只好掏出手绢盖在脸上。
“她她她……怎么了?”老板被这举动吓得不轻,说话也结巴起来。
明歌只笑着道:“她开心呢,在宅院内没见过热闹,喜极而泣了。”
“也是性情中人。”
火把节顾名思义,就是举着火把再丢在一起,围着火堆,载歌载舞,寓意逐疫去灾,迎接福瑞。
早早便赶到地点,结果到处都是乌泱泱人群,明歌卯足了劲一跳,只看到人头戴银饰一片,刚刚的劲头全部化为乌有,叹气一声:“小姐,有得找了。”
“要不分开找吧?”明歌提议。
“你又不知他的容貌,再说这里这么大,你我人生地不熟,等下走散更加麻烦。”江晨邻否决得快。
“我寻思他是和尚,理应光头。”明歌差点忘记晴墨根本没见过那人,还好自己能立马想到对策。
月亮也无,只有火把星光照亮,节日还没开始,两人围着圈走,这圈极大,走的脚痛,背也发酸,最主要人脸也很难看清,两人又拿了火把准备点燃,旁边的当地人连忙打断道:“等鼓被击响才可以点燃。”
只好又寻着圈边继续找,几米之间就会有两个人,一个官差一个犯人,仔细观察容貌,生怕错过,忽然江晨邻停住脚步。
明歌不明所以,顺着江晨邻目光看去,前方隐约之间,那人光着头,面容也同那小和尚有七八分相似,她欣喜若狂,拉着江晨邻的手就准备前去。
江晨邻几乎是猛的一挣脱,又后退几步。
真相就在眼前,只需几步就可得知,她却生了退缩心,或许心里早就知晓,不过求个答案彻底死心,也是,毕竟是她父亲,明歌想到这里,握住江晨邻的手安抚道:“小姐,我先去问问,你在此等我就好。”
江晨邻来不及回应,明歌便早已消失人群中,鼓声在此刻击响,火把一一被点燃,漆黑夜晚霎时间变得通明,烟雾升入空中,熏得江晨邻眼泪不断落下,她红着眼,拿袖子擦。
眼泪是最无用的。
不知怎地,脑子里冒出这一句话,她也几乎止了哭,烟雾太大,只好眯着眼睛前行,走近一看,眼前犯人虽然光头,但看着都近中年,哪里会是当年那个和尚,不过明歌呢,四下都没她身影。
江晨邻又只好往回走,还是不见明歌,江晨邻顿时心跳落一空,她忍不住呼喊,又很快被人群掩盖,也顾不得再寻那和尚,烟雾太大睁不开眼,她只好低着头,换衣裳时并未换鞋,只需观察鞋子即可。
一双清锻靴映入眼帘,虽是中原款式,但是双男鞋,她避开往前去,那双鞋又挡在她眼前。
“不好意思。”她道着歉,侧着身子让眼前人先行,这人就是挡在她面前一动不动,江晨邻狐疑抬头看去。
哪里是别人,眼前人算不得很熟,但也是认识,丁晋此时抱着手,眼眸尽是笑意,火把的光一闪,又倒映在他脸上。
“你怎么在这里?”江晨邻问。
丁晋只笑而不语,江晨邻察觉不对劲,眼前人过于镇定,回想这些天种种,很快便猜出大概:“你跟踪我?”
丁晋掏出衣袖里的绳子快速绑在江晨邻手上,低声道:“随我静悄悄出去,还能少吃苦头。”
不由等江晨邻开口,丁晋手中粗绳拽的更加紧,来不及求救,手又伸来堵住嘴巴,求救声也变成了呜咽声。
走到僻静处,江晨邻使劲咬到手掌上,丁晋吃痛一声拿开,掌心清晰可怜的牙印还溢出了血,他收回了笑,眼神变得凌厉。
“新娘死去我也觉得可怜,也希望大人快快破案,但我真不是凶手。”江晨邻没手堵住,立马解释。
“你还是聪明,这就知道我的来意了,既然聪明的话最好全盘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