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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免得待会受刑了。”
江晨邻知道解释无用,有些求饶语气:“大人,我贴身婢女现在不知所踪,能先得寻她吗?”
“怎么,找到你婢女,你俩好串通供词吗?”丁晋不由分说又掏出怀里手绢塞到她嘴里,懒得再于她纠缠,拖着她前行,江晨邻还想挣脱,只是越往后一步,手腕的绳勒得更紧一分,血也渐渐浸透了麻绳,她只好先紧紧跟在丁晋身后,也顾不得再要什么矜持,低头用牙去咬。
丁晋隐约觉得身后不大对劲,转头一瞧,江晨邻嘴巴都流出血,他淡然道:“这绳是牛筋所制,别白费力气。”
见江晨邻不为所动,又开口道:“你丫鬟我也派人跟踪了,现在估计正在受审呢。”
身后的人这才停止挣扎,步伐比丁晋都快上许多。
审讯只有丁晋一人,他坐在木椅上,掏出一块碎布,道:“认得此物吧,你们作案时落下的。”不给江晨邻说话机会,他继续开口:
“府中那日戒备森严,你的婢女如何在我们眼皮底下进入房中?还是早就躲在屋内了?我本来想不通你们为何以身犯险,直到去南陵我才得知,原来是偷梁换柱,吸引我们目光,你的同伙才好在南陵犯案吧。”
江晨邻听得懵,又很快梳理一通:“南陵中也发生了命案?”
“你不用再假装,一下你的婢女叫晴墨一下叫明歌,怕是你们自己都忘了是个什么名字吧,你还是老实交代你们杀人动机,又是如何让人变成干尸的,南陵这次为何又扒人皮,切口还完整无比,用的什么刀具?况且不顾自身安危来助我破案,这个借口未免太好笑。”
“大人,我确实没有这么菩萨心肠,但人都是有秘密的,我只能说新娘一事确非我所做,况且这世间浩瀚无比,你又怎么知道我说的鬼怪不是事实。”江晨邻说得认真。
丁晋有些乏了,靠在椅子上,自己是绝不信这套说辞的,只愿孙悦桑那边能审出来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