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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醒通知她,她压根不知道是他把她东西寄回家了。
“我的东西,收件人不会填你。”席巍把鞋规规矩矩地摆进柜子,起身折进洗手间洗手。
云静漪安静地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拐角。
斜前方的全身镜照出她僵直躯体,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拳,收紧,指甲掐得掌心刺痛。
就算是他的东西,大概也不会再寄回她家了吧?
她比谁都清楚,是谁把他逼走的。
所以,即使她爸妈总让她叫他回家吃饭,她也没脸转告他。
她赤脚走进客厅,随手将一袋啤酒搁在茶几上,“咔”一声又开了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喝。
洗手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席巍在洗澡。
她甚至能想象到,水珠是如何滚过他结实紧致的肌肤,亲吻他块垒分明的腹肌。
他们也曾一起洗过澡,她如愿以偿,让他遒劲手指在她身体扎根深陷。
而现在,他在用那只漂亮的手清洗自己,抓握的动作,不知和抓握一台手机有何区别,她挺好奇。
水声停,他套上衣服,出洗手间时,听到她感慨:
“单身真好,难怪你不想谈恋爱……我都懒得再谈了,好端端的生活突然多出一个人,打乱我节奏,还磨合不好。不如隔三差五跟你做个爱有意思。”
“你只是排卵期想男人了。”席巍一针见血。
算算日子,确实是这几天。
“你怎么知道?”她问。
因为她来找他的日子,跟她身体激素波动情况一致,无非是排卵期、经前和经后。
她只在这三个时期格外粘人,想要被填满。
其余时候,她有她自己的生活,不想被打扰。
他笑:“你现在骚得可怕。”
耳边脚步声渐近,她抬头,一件白T被他随手丢过来,罩在她脸上,覆盖所有视野。
她嗅到衣物洗涤剂的留香,松木味的。
身旁沙发受力陷下去,席巍挨着她坐,拿走她手中那罐啤酒时,胳膊碰到她胳膊,“你衣服也都寄回去了,暂时先穿这个。”
云静漪拿下衣服,“我那么多东西,你真就一点都没留?”
“留着干嘛?”他仰头灌一口啤酒,喉软骨滚动,薄唇贴在她曾用双唇抿过的地方。
有种说不清的暗昧。
她忽然有点想亲他。
“你不会是带其他女人来过吧?”
所以才急着清空她东西。
虽然,过去两人不联系的那四个月里,就算他真有其他女人,她也无权过问。
毕竟固炮第一铁律,就是不走心,不滥交,也不干涉对方生活。
“没有。”
他这么说,她便这么信了。
她起身去洗澡,速度一向挺慢,席巍没蠢到坐着干等,无论是工作室的新项目,还是专业课的作业,大把事等着他去做。
等她洗完澡,时间真的很晚了。
喝了酒的缘故,她现在困得不行,上下眼皮打得难舍难分。
但没尝到他滋味,她胸口憋着一股闷气,实在无法安心入睡。
席巍没在床上等她,而是慵懒地半瘫在沙发,摆弄他膝上那台笔记本电脑。
白玉一般的长指敲击键盘,听着很有段落感。
云静漪光着两只莹润白皙的脚走过去,一双长腿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里,衣摆若隐若现地擦着臀线摇荡,空调冷气无遮无拦地直往底下钻,凉飕飕一片。
“别玩电脑了。”她指尖轻轻搭在笔电盖子上,他按快捷键保存,抬眼时,她帮他合上盖子,把笔电往后放到茶几上,“不如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