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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准备的棉签碘伏,一
点一点擦拭着伤口。
她动作放的很轻,时不时轻轻吹一下,深怕眼前男人发出隐忍的声音。可直到她快涂完的时候,身前男人仍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散漫的姿态好像受伤的不是他。
涂完后,她随手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内,蹲下身重新端详着伤口,仰头望着男人,眉心紧皱:“疼吗?
段聿憬没说话,一把捞着身前的女孩跨坐似放在腿上。周遭气息紧逼,整个房间满满充斥着男人独属气息,碍于他受伤的手臂,沈清予也没敢乱动,就这样坐着。
暧昧的气息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间蔓延,她眨着那双氤氲的双眼,慢半拍似的盯着眼前男人。
他长得很好看,眉骨硬朗,一副金丝无框眼镜为他遮住不少淡漠的气质。她看的出神。
下一瞬,耳边响起男人低哑的嗓音。
段聿憬半仰着身子,视线从女孩颊边偏移落在伤口,懒散道:“有点。”眼泪落下,沈清予微弓着身子趴在男人颈窝,压抑的情绪再也忍不住迸发出来。坦白说,刀尖快落下的一瞬她有想过自己会因失血过多死在多伦多的街头,又或者挣扎的时候不小心心口撞上刀尖。
也许是习惯了从小独自面对这样的场景,从始至终一直到歹徒挥起刀那刻,她都没想过有人会冲出来护着她。
更没想到,那个人会是隔着万里的段聿憬。
她小声呜咽着,泪水逐渐打湿了男人衣领。
宽大的手掌落在女孩发顶,段聿憬没说话,他心情很复杂,只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女孩脊背。
夜里很静,静到仿若先前发生的都是假象。
那晚,沈清予不知道哭了多久,只哭累之后便独自去洗漱。等她出来的时候段聿憬正站在窗边打着电话。
她深深望了眼,抑住想上前抱住的想法,转身回卧室躺在了床上。望着白到刺眼的天花板,她竟奢侈地在想。
如果,她和段聿憬不是这种关系就好了。
那晚,沈清予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面总会梦到躺在地上的女生,大声朝她喊着快跑。
梦里的她和现实的她一样,双腿像被黏在地上,怎么也动不了。寒气入体,她挣扎着
想跑,
可一切都是无用之功。
就在刀尖快落到她身上时,梦里的她身体忽然变暖,宛如被人从后面紧紧拥着。也是这一刻,她转身跑躲开歹徒的沾血的刀,还有长达二十几年的谩骂与侮辱。上,半揽着她。
沈清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身旁男人还在熟睡,手臂随意搭在她的腰她,顾不上多想,她悄悄将男人手臂移开,蹑手蹑脚出了卧室。她迟钝地望着眼前这一场景,才反应过来昨天发生了什么。可手机闹钟又再次提醒着简单洗漱一番,她便直接去了拍卖行。
工作到了收尾的阶段,任务也比之前多了点。但好在这家拍卖会非常人性化,下班时间格外早。
快到下班时间时,他们几人忙完再闲散着聊天。
沈清予性子沉,况且自认为口语不是很好,便也没有加入。望着窗外风景,她忽然想到以前很喜欢看的一部韩剧,其中一幕画面便是在加拿大看枫叶。
沈清予忽然萌生出和段聿憬一起看枫叶的画面,但四月份的多伦多只有绽放的花。想到这,她点开与段聿憬的对话框,犹豫间还是将消息发了过去。沈清予:[二叔,你今天忙吗?要一起出去走走吗?]
消息发完没多久,林凝思也刚送完资料回来,见她再看手机,上前八卦道:“昨天出事儿了!"
“酒店前面那两条路发生持刀抢劫,听说有人伤的不轻,警察过去的时候地上都是血。"林凝思后怕似的抖了抖肩膀,"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