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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尖叫划破天际,惊起林子阵阵鸟鸣。
他眼眸无光,未从惊吓中回神,默默顺着墙边蹲下,心里无数次后悔揽下这件差事。
如果只是眼睛还好,令人心一跳的是女娘脸上丑陋狰狞的烧伤,以及眼上白纱似落未落。
种种都和村里人形容的沈素玉一一对上,可他们说沈素玉早已恢复。
可如果恢复,那躺在这里的又是谁。
抱着满心疑惑,方子寻余光觑见女娘手中紧握的玉佩,似乎刻着什么字,他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踟蹰靠近。
“罪过罪过,姑娘莫要怪我,我,我借用一下……”
好不容易从阴森森的鬼地方脱身,一回来便看到梨锦和司徒幕这副反应,换谁谁受得了。
微生,复姓?
梨锦余光扫了眼桌上手帕,将其连在一起,微生,砚。
她唇角轻翘,眉眼弯弯,和梨锦相处久了,方子寻渐渐摸清她性子跳脱恶劣,本能地打了个冷颤。
果不其然,下一秒,梨锦语出惊人,“我遇到了陈淑,陈淑说沈素玉没有妹妹,只有弟弟。”
“现在情况显而易见,如你所猜,真正的沈素玉是你见到的那位。”
“这些日子和我们相伴的是,微生砚。”
司徒幕默默看向窗缝,黎明微光透过窗纸隐隐映入屋内,明明光明让人心安,此刻却传来危险前奏,反常的很。
他感官敏觉,很容易觉察环境的变化。
方才夜色正浓,云层如雾,观月应是丑时,可现在……
“噤声。”
司徒幕语气严肃,打断二人喧闹,梨锦余光一顿,停下动作,不再故意吓唬方子寻。
她顺着司徒幕视线方向看去,收敛散漫,话语略带调侃,“哎呀已经不打算装了吗?”
周遭寂静无声,砖瓦屋舍高处站着名红衣女娘,风起簌簌吹起她的衣袂,女娘蹲坐在青砖屋顶,右腿屈膝,手撑侧脸,白玉瓶被她一会扔向空中,又稳稳接住。
她似乎已不打算隐瞒,五官轮廓一改先前过分柔和,硬朗锋利,眼尾上扬点缀淡淡红痕,妖冶惑人,比女装更显昳丽明艳。
沈素玉,此时应该唤微生砚,他面上笑意不减,透着些许寒凉,似是回答梨锦那句话,低声呢喃,“谁说的,好戏刚刚开始。”
“去,阿淑既然这般喜欢和梨姑娘说话,那便说个够好了。”
方子寻正欲要说什么,他虽然对阵法略有造诣,但不代表他乐意和微生砚那个疯子对上。
先前山神庙一事可把他折腾的够呛,魂都给吓飞。
“梨,梨姑娘。”
司徒幕和方子寻动作一顿,目露警惕,梨锦毫不在意,耸了耸肩,小声解释:“你们不在,陈淑找过我,后来微生砚带走她,不知为何又找来了。”
深思熟虑,这么晾着别人也不好,司徒幕便携方子寻移步山水屏风后,静观其变。
梨锦鼓起两腮,眼神抱怨,并不想应付精神错乱的小女娘。
梨锦打开一丝门缝,只见陈淑手抓裙摆神情局促不安,昨夜大红喜服换成素净的褙子襦裙。
陈淑看到梨锦眼睛顿时一亮,和晚上疯狂绝望的女娘又是另一番样子,“那,那个,昨夜叨扰了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做了些糕点……”
梨锦淡淡瞥了眼她手中的竹篮,半点不留情面,“我不爱吃糕点。”
陈淑翘起的嘴角一僵,气氛染上尴尬,未料到梨锦会如此,有些不知所措。
方子寻不差不落听到,嘴角抽搐,对梨锦的作为近乎麻木。
而梨锦心里想的是,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掺东西。
一想到蛊虫,胳膊下意识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