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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就是说不出口,你们越走越远,而且我背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一直摸着我的头,我就更加不敢说话了。”
明歌摸着她后脑,只是一缕杂草而已。
“你这不是请来徒弟,怎么被鬼抓到了手腕都不知道?”夏新柏道。
“你这满身东西,怎么就没一样能吓住那鬼?”明歌无语至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这时还要同他辩论,还是丁晋呵止住两人,直言道,还是先出府白日再来,两人立马握手言和,现在实在不是争吵的时候。
江晨邻扶了孙悦桑起来,她被吓得太厉害,双腿都止不住发抖,这次换她在中间被两人架着走,五人这下贴的更紧,丁晋在前挥着剑开路。
只不过这路似乎,无穷无尽,几人走了许久都不曾找到出口,手里蜡烛也要燃烧殆尽,心里都暗自知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但还是咬紧牙关继续赶路。
江晨邻先发现不对劲,府中下人只说撞见这鬼吃香烛纸钱,如若故意吃人吓人,那家丁早就跑完了,这府中明明还有零散家仆,姜卿言一口咬定府中没鬼,难不成是…她试探向黑夜呼喊:“赵钰?”
众人还当她中邪了,这突然莫名其妙的一声,但这话刚落下,随之天上乌云散去,皓月当空,周围景色渐渐清晰。
果真这一声管用。
“这喊的谁?怎么天地竟然骤变?”夏新柏忍不住发问,身边这遮面人果真有几分本领。
还不等回话,众人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白洞,它有树桩般大粗,中间也似树木砍断横面,一圈圈变动。不等弄清眼前东西是何物,那一圈圈逐渐变大,刮起狂风,夏新柏先是朝中间丢出怀中符咒,结果这风刮的更大,丁晋拔出剑还未使出,这剑直接被风卷进洞中。
明歌惊鄂,这唯一有用的东西就这么没了?
这风已经大到使周遭树叶枯枝卷入其中,大家只好旁边抱住树木。
“快使出你的本事啊!”夏新柏被风吹的,只有一只手能抱住,这风几乎卷了他身上所有黄符,“这是要把我们吸进去吃点吗?师父你快来帮我啊!”
面前这个蒙面他是指望不上了,但他师父绝世高人,他不由提高音量多喊几声。
除了狂风声,并无其他,刚收回声,面前飘过身影,他本能眼疾手快抓住,以为是师父,结果只是江晨邻衣角,到底寻常女子,力气不及习武之人,夏新柏使劲全身力气抓住衣角,这时也不由抽出心思感慨这斗笠真牢实,这样都吹不掉。
明歌也腾出手准备握住江晨邻手腕,只是就这一会儿,江晨邻已经半个身躯被卷入白洞里,丁晋抓住地上树藤刚拴在江晨邻腰间,打算去牵树枝,背后突然生出好强一股吸力,不等求救,两人就这么消失在三人面前。
夏新柏手中只留下衣角一片,也是奇怪,两人消失之际,这白洞也随之消失,周围也恢复平静。
“哥哥!”孙悦桑手上已经磕出血,顾不得掌心疼痛,她几乎飞奔过去,什么也没抓到,两人消失之时,她也接近晕厥,还是身后呼喊声,使她清醒。
孙悦桑抽出随身携带软鞭,警惕望向四周,明歌本能闭上眼睛,心如枯井,这下好了,她死了,自己也该回天宫了,赶早去地府同她道别,不对啊…那姜卿言怎么看都是有意隐瞒,这府中下人屡次请道士去捉它,也没见它来吃人啊,怎么横竖就来吃他们。
想到这里,她猛地睁眼,叫住泪流不止的夏新柏,郑重其事道:“他们又没死,你哭什么!”
夏新柏与孙悦桑几乎想也不想,就深信这个说法,比起死亡,还是不如信活着好。
“我们捉了那东西,让它把人交出来。”明歌环顾四周又道:“不如先找到姜卿言,她一定知道这玩意是何物。”
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