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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几次都是擦肩而过,未有停留片刻。”
偏不让你如愿。
此回话听的江山市是心头一凉,真是无用,跟她娘一样,无姿无慧,想到这里,怨气更是多了几分,再也忍不住,丢了茶杯摔在石地上,唤了管事:“把台上的人都换了!没一个有用的!”
台上正唱的关键,就要劈山救母了,明歌听的津津有味,这一打断,她才觉得天崩地裂,奈何无影无形,只能恶狠狠的盯着江山市:“你是眼瞎啊,这多好啊!”
好到,明歌都无心听旁人交谈,这一叫停,她是不得不听了。
管事的也是面露难色,扭头避开台上求情眼神,正准备开口遣散众人,江晨邻言道:“课堂时,丁晋曾说,他爹娘最爱听这劈山救母,这戏在情,旁的不过是点睛。他们唱的动人,我瞧了也觉得有泪。”
明歌在旁直点头。
这话对江山市有用,看来这几日学堂也并不是无所获,这十岁孩童能动情,他们更能如此,听到心软处,思到她母亲,再当众言明以前定下的娃娃亲,岂不事半功倍,以后自己也是官亲,想到这里心情顿觉大好:“罢了罢了,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别给我出乱子,今天回去好好练。”
“我们老爷宅心仁厚,还不快答谢。”管事使了眼神,台上纷纷上前作揖,众声道:“谢谢老爷。”
最末一个年轻女子,走时又朝江晨邻行了谢礼,只不过江晨邻在台下,身型矮小并未瞧得,明歌离得近,看的清楚。
等戏院的人都散去,使了眼色,家仆也尽数退下。
只留下江晨邻。
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不过还好都瞧不见自己,能悉数听个明白。
“女儿啊,我费尽心思送你去学堂,都是为你考虑啊。”他抬手落在江晨邻头上拍两下:“有机会还是要找丁晋多说说话,多培养些感情,你就是太小,不明白为父的苦心。”
见她面无表情又开口道:“这亲事再说也是你娘在世时同他们定下的,我们也不要负了你娘亲的遗愿。”
江晨邻本觉无限厌恶,只想听完离去,这娘亲二字,终是忍不住,眼光闪烁,腔调都是哽咽,喃喃应道:“好的,父亲。”
明歌闻言皱起眉,生了怜爱之心:“哎哟,你怎么还是着了你父亲道。”这字里行间,都透着阴谋啊,但什么阴谋她说不出,只有一种将来当判官的直觉。
“我的好女儿。”江山市听到心中想听,今日繁琐事,顷刻间烟消云散,难掩激动:“好了好了,你回房歇息吧。”
此事到这里就算结束,戏已散台,明歌现在只盼一个月快快的过,到时再把后面看全,她很不喜欢期盼这种滋味。
明歌心中多喜悦,江晨邻就不见得,她回来就差人送了一桶热水,解了发,将整个头泡在木桶里,又将头皮搓的通红发疼,她才肯罢休。
看来,杀她母亲的,或许还有她的亲生父亲。
丫鬟来传晚膳,全被她推脱,只言午时吃了许多,现在还饱腹,没什么胃口。
她一直躺在床上,眼泪多到浸透了衣裳。
目睹此景,明歌是半刻也不敢离开,虽饥肠辘辘十分,确实难以承受,只得将房中的花植全部吸食,这才饱了七八分。
白日睡太久,一时之间也不困,江晨邻呢,也只躺在床上,即不合眼,也不说话,不过房间也没人,自言自语才怪,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是思念母亲,情有可原。倘若为其他,这苦头是吃不尽。
等江晨邻熟睡,彼时方会入她心境,就能知晓一二啦。
又是好一阵苦等。
三更,她等。
鸡鸣,这等不了。
怎么还不入睡!她是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