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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晨邻并未搭话,正把身上银子全拿出来数,数好又装进一个布袋,转头道:“这些银子也不知道够不够。”
够什么?
还不等再问,赵丹不敲门便进来了,端着茶水,环顾四周见没其他人,才放下心,目光随后落在明歌身上,明歌被盯的浑身不自在,没好气问:“我身上有什么,你一直看?”
“你说吧,她听了无事。”江晨邻接过茶水,“可是我父亲又交代你什么?又来催你了?”
“书信哪里有那么快。”赵丹看着屋外,关上门,继续道:“今日我看这丁晋行色匆忙,怎么你们晚上说了什么?”
原是来兴师问罪的,江晨邻面不改色,只顾着饮茶水:“我能说什么,说我家中事吗?说了他还真信我不成?”
“没说就好。”赵丹冷哼一声,又往江晨邻杯中加水,“不过,家中生意可等不起了,少夫人还是趁早办成。”
留下催促便朝门外走去,门被重重合上。
江晨邻头也不抬,又让明歌来饮茶水,两人喝的半饱,又听到一声敲门,门外声音轻柔:“嫂嫂,你可醒了?”
来的正是孙悦桑,她不好意思开口:“嫂嫂,本办案是我们的事,不该来劳烦你们的,只是这案过于灵异,一时半会找不到信的过道士,我才没法子来。”
明歌手中杯盏放不到口中,隐约觉得不安,只听孙悦桑继续说:“所以想请你丫鬟去现场看看,能不能有法子对付?”
还真当自己是捉鬼的了?
江晨邻皱起眉头,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人,正欲开口推脱,孙悦桑满脸担忧道:“闹鬼的是柳府,他夫人姜卿言是唯一遗孀了,唉。”
姜卿言?明歌再熟悉不过这名,江晨邻日夜看的书籍所写之人不正是这个名字,也不能说是这个名字,这名原是书中及其隐晦提到,也就江晨邻这种每本都看好几遍的,才能知晓。
明歌能发觉江晨邻双眼都发着光,是从未过的目光炯炯,也能猜到她的心思了。
“可死人?”明歌问出关键。
“这倒没有,不过府中人心惶惶,姜夫人也被折磨的苦不堪言,柳将军为国为民,他的遗孀我们自然要好好保护。”
“那我就去看看。”明歌答应下来,只要不死人便好,见这个姜夫人一面就走,也算了了心愿,对着江晨邻道:“小姐我们一同前去吧。”
“啊,我兄长特意交代了,嫂嫂还是在家中安全。”孙悦桑赶忙拦住,“嫂嫂不会武功,还是不要前去。”
什么?明歌气得咬牙切齿,她去难不成就安全了?看着江晨邻那副模样,怒气又渐渐消退一些。
“无妨,她带个这个不就成了。”明歌走进里屋拿出面纱,又道:“我家小姐不放心,肯定要同我一起去的。”
“这样露出双眼,不也认得出。”孙悦桑不再阻拦,只否决这个想法,跑了出去拿了一顶斗笠回来,“怎么也得这个才成。”
戴了斗笠,又换了一身衣裳,三人这才出门。
“不曾听闻丁晋还有妹妹啊?”明歌好奇问。
“我是父母双亡,丁家见我可怜把我捡来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