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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着她,朝着白纱帐外摆手,“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见人出去,才拿了薄衫披上,赤着足,将整个身子都埋进木桶里,热气扑在她脸上,炙热使她想起昨夜,她干脆将整个头都埋进热水里,直到她开始难以呼吸,脸涨的通红,巨大求生欲望使她不得不露出水面。
木椅上是备好的雪白貂皮披风,肌肤所碰到每一寸,都柔软细腻,冰冷身子立刻回着热气,推开门,屋外茫茫一片雪白,树枝丫房梁都挂满白雪,丫鬟递来暖炉,“夫人,我已吩咐后厨,等下就送来膳食。”她朝里望望,“夫人待在屋中暖和。”
“我想出去走走。”姜卿言接过暖炉,独自朝大雪走去,丫鬟并不阻拦,只在身后说:“将军在花园中练剑。”
大雪下了一夜,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但她心里却十分痛快,弃了暖炉,迎着刺骨寒风走,特意挑了没有鲜花树木的地方,将军府很大,是她这等市井小民从前想也不敢想的,如今身处此地,她还是有些恍惚。
听到舞剑发出的清脆摩擦声,她一时怔住,不远处,少年身穿一件青薄衣物,手持兵刃在雪地里,指着空中快速旋转,搅动地雪花四溅。以前她同寻常百姓一样,都这么远远的看着这位将军凯旋而归。
眼前人还是那位英勇奋战的英雄,可她没有那时的满心崇拜,一声呼唤:“阿卿。”
她有些迷茫,从前只有赵郎这样唤她,环顾四周只有小跑过来的柳承宗,她清透眸子渐渐黯淡下去。
“阿卿,这么冷你出来干嘛。”他眉头还挂着白雪,琥珀般的眸就这么深情款款,只落在自己身上,“不用来寻我,在这府中,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那双有力的手掌已经握了过来,“手都紫了。”他说地有些心疼,又将少女两只手放在自己手中摩擦。
姜卿言不知柳承宗这莫名爱意如何来的,只知传圣旨来的公公说:柳将军回世昭时,一眼相中,特意求皇帝赐婚,这是她家莫大福分。
她不信什么一见如故,她只信她与赵郎幼时总角之交,到现在的深情厚谊。
信与不信,也不再重要。
柳承宗很好,姜卿言铆足了劲,也没找到他一丝不妥,她怕自己变心变意,便更加用心挑刺。
但她胆子小,也只敢使一些小事,比如今日不想起来,只想在被子里卧着,他就差人端了木炭放在床头,给她暖着。再大一些事情,也就闹起性子,要吃冬日没有的水果,他就派人去皇宫取来,荔枝剥皮取核,喂在她嘴里。再更加大胆,关他在门外,不让进来,她吓得几乎全身发抖,门外只传来柔声:
“阿卿,今日我不烦你了。”
次日,柳承宗就将她双亲与弟弟接到府中,安排上好厢房住下,又对着府中上下叮嘱:“待娘子家人要如同对他一样。”
床榻上,他拥着她,“阿卿,军中最近繁忙,未能时刻陪在你身旁,你父母年事已高,接到府中你安心,我也安心。”,两人鼻息相缠,他情不自禁吻在微微张动红唇上,索取,占有,屋内好一阵缠绵喘息。
皇宫设宴款待,她作为将军夫人,也要一同前去,柳承宗一路安抚,“只管落座吃喝,不用紧张,一切有我。”
宫中金碧辉煌,她头都不敢抬,吃着碗中柳承宗夹来的饭菜,殿上传来皇帝的玩笑话,“你们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时呢。”
她从未听过天子说话,被吓得身子一抖,手中筷子竟然落在地上,柳承宗将手搭在她肩上来回摩挲,声音稳重又安心:“不用害怕。”
先是惹来安城公主的妒意,她瞧着两人这浓情蜜意,心中更加愤恨不已,明明自己与他最相配,明明他身边的人,应该是自己,眉心紧蹙,手中杯盏“嘭”的一声捏碎,周遭怪异眼神看了过来,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