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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给她,又连忙示意小声些。
高秋素点点头,轻手轻脚走到面前。
明歌当然不用管这些,她穿过屏风,这些男学生还没走,其中一个高高瘦瘦,声响最大,他冷哼一句:“夫子让女子跟我们一起读书,她们哪里懂什么?”
其中一个也附和:“本就是,不在屋内多学学女工,跑这里来,简直可笑。”
有些无语,年纪不大,歪理倒多,明歌望向后面,丁晋倒不言,只埋头看着手里的书,心想,这江晨邻家庭不和睦,有血仇,夫君应该也是个不怎么的,这样才能体现江晨邻过的惨烈,考验自己会不会因私心,扰乱秩序。
当然不会,明歌一直秉持着,人各有命,不过等他们都死后的话…偷偷加些刑?
不可,她回过神,判官怎么能有私心,狠狠掐自己一把,红肿疼痛。
现在清醒了。
争闹还在继续,有的说:“女子迟早要相夫教子,在这里听读,不过是浪费时间。”
又有的说:“夫子让女子来读书,自有他的道理。”
这话不能反驳,高瘦一时语塞。
还有的说:“世界浩瀚无垠,多读多学,兴许,看的天地会有不一样。”
高高瘦瘦瞅一眼说这话的人,可以发泄:“你读书读傻了吧,还天地不一样。”
他带头开始嘲笑,那人被嘲的涨红了脸,收了书,赶忙逃离现场。
人都离开,议论也不曾减。
江晨邻拉住高秋素的手,对着台阶使了眼色,彼此心领神会,正准备要离开,忽然,一声拍桌。
“怎么你是怕了?这么气急败坏。”声音清脆,又平淡。
明歌正准备穿过屏风,听这一声,她好奇低头,说话的是丁晋,他还在看书,头也没抬一下。
“你有病啊,我怎么气急败坏了?我说的哪一句有问题。”高高瘦瘦不乐意听,走到丁晋桌前,抢了书:“不是能说吗,继续说啊。”
丁晋没好气的夺回书,又抚平刚刚抢过去弄上的褶皱,才开口道:“你怕女子读书,无非怕她们眼界开阔,不甘心困于宅内,你就无处耀武扬威,只好在此贬低,发泄不满。”
丁晋语气平静,听的人却怒火中烧,他挽起袖子,握着拳头,准备揍上去,旁边的人见状,赶忙上前拉住:“算了,算了,得罪不起。”
这话管用,怒火一下消失无影无踪,拳头在空中挥舞几下,迟迟不敢落下,只得悻悻离去。
热闹停了,剩下众人只觉无趣,收了书籍,纷纷散场。
咦,这丁晋,怎么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明歌诧异,肯定还有其他古怪,毕竟周如娘自己就看走了眼,不过这也没旁人,何必与人起争执,淌这趟混水。
人心自古就是琢磨不透,慢慢看下去就好了。
“江小姐,热闹瞧够了吗。”
呀,这话怎么跟那道士说的如出一辙,明歌被吓得一激灵,汗珠布满全身。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江晨邻皱眉,看着眼前屏风如此厚,人影根本不会显现出,表情也警惕一二。
直到江晨邻回话,明歌才松懈,拍着胸脯安慰自己:“吓死我了,还以为还在幻境呢。”
那简直天大的恐怖。
“离得近,耳旁总是能听到一些声音的,还有…”丁晋顿了顿,虽还在看书,手却指向脚边粉红裙衫:“还有裙摆。”
裙摆?江晨邻低头看去,裙摆一大截都在屏风后,肯定是刚刚俯身捡手帕时,不小心从缝隙露出去的,她使劲一扯,但未动分毫。
丁晋也察觉不对,裙摆正被自己压住,他本想用手递过去,又觉不妥,拿了折扇,往前推了过去。
“谢谢。”江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