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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界里头的雄性,都是恨不得全天下播他的种。咱们这个社会,也就是畸形才能有点守贞的男的,你们家那个顾徽要是真大权在握了,肯定也跟我家里这个一样。”
哪怕她对顾徽已经失望,程宁也不愿意吕青梅这种女人对他说三道四,瞪了她一眼。
吕青梅摆着手说:“你别不信我的,男的都是一个样,你是没见过下层那些人尽可妻的男的。为了钱能和多少女的搞在一起,你自己说,他们又比你的顾徽高贵多少?大部分都是抚育院出来的好不好,要是顾辉学习成绩好,跟你在一起了,以他的姿色,肯定也是干那个的料。”
程宁无言以对,换了个话题:“那你以后怎么办?跟他离婚?”
吕青梅翻了个白眼:“离什么,证都领了,不嫌麻烦的。离婚多丢人啊。以后还怎么在社会上混。”
程宁焦躁的捏着盒子,药盒被她捏的发瘪,“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对他呢?你不想让你的红颜上位?”
“嗨,都跟你说了男人都是一个样,管他们呢,反正孩子是我自己生,孩子的挂名父亲是正室说出去也好听不是。”说着,吕青梅压低声音,“我不是都给你这个东西了,告诉你,这玩意我从结婚就开始留意了,等我把他们家财产握在手里,我再收回他的药,就让他跟普通的男的一样,手无缚鸡之力,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到时候我连大门都不会让他出,让他好好的做个贤夫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