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二十六回《丰年稻下尸骸做肥,荷……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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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除此之外还有裴氏的长公子,现在任廷尉府左监,他也是个好人。”
“我们晋阳军也是一心为了季陵公子的事而来,而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定不会置之不理。”
陈云汶楞楞地点头,应该是听进去了。
“其次,今日那两位使君和县衙应该回来找你,你就直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有一点遗漏,金听闲现如今不在丰县,你不必怕他。”
“如果廷尉府没有找来,你们酒楼中午也要去那里,如果你能看到许尉正或者裴尉监,别管别的直接扑上去说你有冤,他们一看就知道的。”
“另外,不管廷尉府之后能不能成功在县衙那里完全接管此案,你一定要提出你要去牢里看你兄长,然后把你看到的告诉廷尉府的使君。”
陈云汶连连答应:“好,还有别的要求吗?”
“我们还有人去找你母亲了。”墨云恒道,“你告完状之后,我们会想办法将你们保护起来,待查明真相后会一起带回雒阳作证,记住,一定不要单独行动,你已经见识过他们的手段了。”
“好,但是……”陈云汶想起母亲,仍旧有些担心,“你们去找我母亲时,能不能尽量不要刺激她?她身体不好,最怕听到关于兄长的消息了。”
“这事我们的人会自行掂量,你不必担心。”墨云恒示意他放宽心,说罢就让他先回去。
陈云汶不是傻子,这些要求对他来说不算难,现在就看杨妁那边能不能说动他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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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陈家现今居住的茅屋,杨妁找到了陈云汶的母亲。
陈家还是十分好找的,毕竟在当年那件事情后,陈家算是把丰县的百姓得罪透了,是以陈云汶压根不敢让他母亲跟外人多接触。
但即便如此,在他们刚搬来的一段时间里,仍有百姓会追出来,将石头或别的东西砸进院子里,陈云汶和母亲从未因此说过什么,只默默地将那些东西清出去,久而久之,百姓们反而不会去砸东西,但依旧会在经过他们家门前时予以唾骂。
杨妁和暗卫刚一到陈家的屋前,与百姓格格不入的气质就引起了许多人的主意,他们不敢上前,就在原地窃窃私语,猜测杨妁跟陈夫人是仇人还是远房亲戚。
很多人都偏向是仇人,因为陈氏落魄至此了,如果真有富贵的远房亲戚,早就找上门了。
茅屋的外围一圈小院子,用于养殖一些鸡,陈云汶的母亲徐竹就坐在院子里,借着天光纳鞋底。
杨妁二人在百姓们异样的眼光中推开了窄小的院门,徐竹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就又低下头去,不做什么理会。
两人走到她跟前几步远的距离停下来,杨妁向她行了一礼,道:“徐娘子。”
徐竹闻言一愣,抬头望去,入目的是一位跟她差不多年岁的娘子,却比她看上去还要年轻,且身着道人衣裳,而非梳着妇人发髻。
“……许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徐竹开口道,声音十分沙哑,“娘子有何事吗?”
“徐娘子,我是晋阳镇北武平侯的下属,我姓杨,单名一个妁。”杨妁直言道,“我们此番来,是想询问您一些关于您的长子陈云敬的事。”
徐竹听到长子的名字,手明显地顿了一下,随后又恢复镇定,继续纳鞋底。
她道:“杨娘子,我们一家即使是曾经发达之时,也未曾出过丰县的地界,我不清楚我那孽子又是怎么得罪那位女侯了。”
“娘子误会了。”杨妁蹲下身,温声直言道,“您的儿子未曾得罪过侯女,我等此来丰县,就是为了给您的儿子翻案。”
徐竹是不信的,她道:“杨娘子,不是老身不信女侯仁义,可此案已盖棺定论多年,当年我们连伸冤都无处可说,怎么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