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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放在他身后的手不断抚慰着他,试图排解他心中的不安。
可真的当身体痉挛的时候,南乔不由地一阵惊呼,手里环住她的脖子的力气缩紧了几分,嘴里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哼哼声。
波动之间,他唇部微张,透露出粉红色的舌尖。
裴知予看着他迷乱的眼神,眼神一沉,按住了他的后脑,吻了下去,只留下南乔震惊的眼神,而后就是没忍受住刺激,顺着脸颊滑落的滴滴眼泪。
后来的后来,喜蜡将息,天色渐亮,南乔的哭腔还在房内断断续续的。
青丝交缠,裴知予看着躺在怀里昏睡过去的南乔,脸上还有泪渍。
想起方才欢好的某时某刻,她甚至觉得,他哭的好单薄好脆弱,像是一阵风都能吹倒他。
她拂去散落在他眼角的碎发,轻轻说道:“阿虞,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真正相信我。”
昏睡的人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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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大皇子殿内,酒气弥漫。
同样一夜无眠的,还有往日里温文儒雅的人儿。此时侧躺在躺椅上,毫无平日里的皇家礼仪做派可言。
看着手中的信件,他微醺的脸上染上一丝怒意,眼神低沉,像是被忍受到了极致,拂袖将桌子上的信件通通扔在地上。
凭什么所有的苦所有的罪就得他一人来承受,凭什么他爱的人就一定得承受剥肤之痛。
他无声地宣泄,压制地怒吼,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生在皇家,天道,是天道的不公。
父君为了他的世家地位,为了让他的亲女儿能在陛下眼里占据重要地位,总是在牺牲他。
母皇的眼中只有自己无上的地位,哪里还在乎他这个身体脏污、身份早已不值一提的儿子。
他们不在乎在敌国为质的他,被逼着裸着上身跟个最下等的妓人一样,替北疆什么狗屁皇室乐曲;他们也不在乎他自己的贞洁,从来都没有把他真的看作一个人来看待。
那他为什么要替他们守着皇室,守着南宁百姓,都是他们欠他的,对,是他们欠他的。
所以,他没有错,他怎么会有错呢!
他痛苦地扑倒在地,垂着头看着洒落在地上的信件,摸了摸平坦的腹部,还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南施溪颤抖着手,将其中一封紧紧抱进了怀里:“是我害了你,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救你出来,不惜任何代价,哪怕是覆灭了这个王朝又有何妨!”
声音崩溃到嘶哑,却又不得不顾忌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