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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一定要和谁捆绑在一起。如果非要较真,那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是我们。”
“说完了?”靳晏礼静静听她说完,才开口。
周颂宜被颠得厉害,脑子晕得疼。
费劲地睁眼去看他的表情,只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点无力的束手无策。
他偏了偏头,发梢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我知道了。”
周颂宜索性闭眼不去看。
偏偏他还有心思,慢条斯理地开口:“周平津说,你和他提了你母亲的那份遗产了。”
她不知道话题怎么转到这来了,尽量木着表情,忽略身体里的那些暗潮:“是。”
“过几日,我让盛祺和你联系。”他缓下语气。
盛祺是律所行业崭露头角的一颗新星,这几年打过的官司,胜率几乎为百分之百。
让他来进行一份简单的遗产转移案子,着实大材小用。
况且,自己提这事也只是单纯和周平津怄气,单纯的犯倔而已。
在还没有和靳晏礼结婚之前,她和周平津的关系并没有到眼前这种地步。
嫁妆这件事,当年还是他主动提及的。
她含糊着语气,“再说吧。”
靳晏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宽大的手掌扣着周颂宜的腰肢,换了个姿势。
周颂宜坐在他的腿上,手掌撑在他的腹肌上,努力平复心情,尽量不去在意身体的刺激。
让自己像是一根木头。
不言语。
靳晏礼手指蹭过她的下巴,“睁眼。”
周颂宜不但没睁眼,反倒闭得更紧。
见状,他倒也没再强迫,“不睁也行,爱是做出来的。”
周颂宜终于肯睁眼看他,脸红得厉害,“无耻。”
他非以为耻,反以为荣。
嗓子里浸了点笑,吮了口她的下唇瓣,同她亲昵道:“工作上的事情,我不会干涉。可你能不能离他远一点?”
说完,他压下身体,下巴埋进她的肩窝。
狠狠吸了口气。
周颂宜惯用带有青草香的沐浴露,彼时鼻尖弥漫的清香,让他觉得安心。
他伏在她的身体上,低低地言:“你明知道,我不喜欢看见你和他走近。”
“你喜不喜欢有什么用呢?”周颂宜费力地抬手,掌心还带着汗渍。
自嘲道:“就像我的喜欢一样,一文不值。”
“在结婚前,你明知道我和徐致柯已经在一起了。就算快要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还不是照样拆散了。身边站着的人,最终变成了你靳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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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万物复苏,宅院中沉寂了整个冬天的花朵按照时节顺序依次绽放。
一簇簇、一丛丛。
和煦的风替代了刺骨的寒风。递进窗缝的微风中,裹着淡淡的山茶花香。
周颂宜嗅着沁入房间的花香,难得肯耐着性子,多和他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
只是她忘记了,靳晏礼是败类。和败类讲道理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安慰,毫无道理可言的。
如果有用,那么他也不会同自己结婚了。
大脑自动提取文字,靳晏礼只挑了自己爱听的。
他将颂宜嵌进自己的怀中,低头含着她的唇瓣,“你说得对。过程并不重要,只要结果是想要的就好了。”
如果注定在一起,那么方法对与错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们本就是天生的一对,没有人比他更爱她了。
徐致柯也好,其他人也罢。写在她周颂宜配偶栏的,只有他。
也只能是他靳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