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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喧嚣迷幻中清醒,问道:“沙木,今晚发生了啥,怎么稀里糊涂的站长就说这事成了?”
“榆姐,你是不是也喝蒙了?全程你可都在协商。大概就是他们在新疆有一个月的自由创作时间,去哪都行,围绕“见海”主题就可以,因为大部分人可能多少都会选择和森林相关的元素,所以想着遇到瓶颈或是拿不准的专业情景,请咱过去讲解指导。你说了咱们大致会去的地区,说行程一致可以过去现场,路线不一致可以拉群线上交流,他们好像请了50多位艺术家呢……”沙木作为最小的师弟,没有让他多喝酒,思路清晰不少。
“啊,这样啊。我自己都要不记得了。这种场合我还是搞不来……”
“没有啊,榆姐,你是太强了,各方各面滴水不漏,酒量还好。”
鹿白榆笑笑,没说话,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彻头彻尾的i人,刚刚那场景都是强撑罢了,此时,早已耗费完了所有精气,急需一个人独处回血。
走到书院门口,“沙木,你照顾好戴扬先回房吧,他可没少喝,我去额河边走走。”
“好,那榆姐你别回去太晚。”
河岸步行道昏暗的模糊,隔很远才有一盏的泛黄路灯效果甚微。但幸好那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映在额尔齐斯河面上,随着水波,月影层层缱绻。岸边伫立的额河杨之间稀疏交错的芦苇丛,在月光下,柔风中,摇曳着发光的轮廓。
额尔齐斯河如同这片大地的神明。它翻腾的水花,一层一层自北方而来,一声一声敲打着存在于朝南而去的一切生命的脉搏。鹿白榆朝着月亮,跟着额河水波翻腾的节奏,一步一步,朝北走,任风凌乱着头发。
渐渐,前方出现一个人的剪影,被月光若隐若现,拉的好长。再走近些,那人像一处黑色雕塑,面朝河岸,静静地站着。
“林秋河,是你吗?”鹿白榆看清了这男子的侧影,高挺的鼻翼迎着月光,深邃的眸子与远方黒寂迎着星辰万点的河面融为一体,悸动着每一处心跳。
“鹿白榆,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们,你就这么想和我……们划清关系?”林秋河转过头,脸庞没有了一切月光赋予的神圣光辉,只觉冰冷黯然。
“只是想让原本也不复杂的事情更简单化,现在不是挺好,我们只是甲方,与乙方的关系,清晰明了。”
“原本也不复杂……呵,也是,对你而言,也就是一句话能解释的事,不过是两个前任罢了……”林秋河顿了顿,换了副态度冷笑一声,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像在鹿白榆脸上淬刀子。
鹿白榆被林秋河的话狠狠激到,他从未听过一向温文尔雅的林秋河会说出这么不留情面的话,恼羞成怒,以牙还牙:“对,就是这么简单,所以,作为前任,能请你也做个称职的前任吗?不要动不动就诈尸。”
“鹿白榆,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是你先开始的。”
事实证明,和鹿白榆吵架,林秋河从来没赢过。
又一阵更为强烈的风吹来,芦苇丛摇曳的厉害,带走了刚刚所有的戾气和凝重。
“明天的开幕仪式,你们记得来……还有,这次,也是意外,我真的不知道站长介绍的顾问,是你们。”林秋河平复了心情,恢复往常平稳的语调,淡淡解释,似在消除鹿白榆心中疑问的种子。
“没关系,我就算早知道是你们,这钱我也挣。”鹿白榆觉得有些冷,裹紧身上的衬衫,转身朝书院走去。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问一问林秋河:如果他一早知道是他,还会来吗……
风吹的急,鹿白榆的步子更急,不觉已走出很远。只听自己背后也有一阵脚步声,但绝不是自己的脚步回声,不觉有些发冷,是林秋河,还是别人?
她小心翼翼回过头,发现是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