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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悄悄竖起了耳朵。
时砚景却好像不再避讳他们几人,只轻轻笑了笑,就以旁观者的角度,述说起自己跟闻愈的"恩怨"来。当然,许多晦暗的、阴暗的部分,都被他一掠而过。可即便如此,那些"琐碎的恩怨过往"还是听得几人义愤填膺,特别是在听到时砚景说起自己被按在水池里的事情时,三个女同学更是共情得悄悄红了眼眶,另外两个男生也是握紧了拳头。
他们都没有办法想象在那样的情况里,时砚景为什么还能保持着这么优秀的成绩,为什么能忍过来,又为什么在被收养、以为能再也不见之后,还能遇到"碰巧"转学来的闻愈。文岁愤愤不平,开始阴谋论:“哪有这么多碰巧?我看他就是故意打听到你的信息,然后跟过来的!”宁丛双拳紧握:“就是!”
“好恶毒的人。“叶牧抿紧了唇,“简直超出了我这十几年来对人性的所有认知,电影电视剧还是低估了现实。”可时砚景却始终平静。
他只是垂眸、盯着移动小桌上那个空碗,沉声地、如旁观者般说出了这一切。
但在场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平静底下的痛楚,因为那样的痛楚能够轻易刺痛除他以外所有人眼球,即便真正在承受的人,反而没有大喊大叫。
安静又隐忍,像被折断了茎的枝叶。
只有阮唐看到时砚景的右手仅仅拽着被子、和愈来愈褪色苍白的嘴唇。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强迫时砚景抬头跟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