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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又一次感觉窒息,停下来喘动,却不肯放过他一般轻扭细腰,言词大胆又磕绊周时浔被她缠住,
但理性还没有完全消褪,他稍稍歪头,躲开她想要继续亲吻的动作,握住她的胳膊将人拉开一点,嗓音嘶哑地戏笑她:"舔你又要停下,停下你又犯痒。他懒懒沉沉地低啧一声,"你说,怎么玩?"
江禧被他说得脸色涨红,心里不服,作势要从他腿上滑下来,跪在地上。然而她只是表现出了想要跪地的意思,并没有真正完成这个动作,周时浔当即皱紧眉骨,一把将人捞回来,扔在床上,翻身压住,令她无法动弹半分。
“你干嘛!"江禧不明所以地瞪着他,“让我尝一口。”
他才绝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只要让她也尝他一口。
只要他试过这种感受。
可是周时浔并不允许她这样做,或者说,是看不得她这样做。只是刚刚她展露出欲图跪下的意思,就已经让他心脏抽痛了。
她被轻贱、被践踏、被侮辱的那段岁月,他会比她更加难以忘却。他可以跪。但她不行。他跪下为她服务是因为他这并没有什么,这不算什么。可如果她也这样,他发现自己无法接受,他会难过。
伤害之所以给人痛苦,是因为它无法消除。
有资格替她抹平这份痛苦。
伤害就是伤害,一旦存在将永久不得弥补。
他能做的太有限了。他做不到、不该也没
他只能用余生的幸福,为她尘封幼年的痛苦。
周时浔没有提及这些,只是将她翻转过身子背对自己,细细密密地亲吻她光滑柔腻的后背皮肤,反复舔吻她优美的蝴蝶骨,用唇瓣记录她皮肤的光色与温度,问她:"之前带你打枪,你答应会诚实回答我三个问题,还记得么?"“你想、想问什么?”
江禧被他亲得更加难耐,眉头蹙起,极力维持最后一分清明,缩颤着肩头费力地回应他:
周时浔一只手臂伸进被褥与她的小腹之间,拦腰抱起她,让她半趴在窗前。唇落下去,牙齿含咬住她大腿内侧的一点肉脂,像吮吸果冻似的,齿尖吮吸,不含恶意的痛感,只有难忍的酥痒。
白得反光的大腿内......
他的唇舌以同样的方式,几近品尝过她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薄瘦肩头,盈软侧腰,"第一个问题。"他的声音在她的皮肤上微微震动:"分开的时间里,你有没有想过我?回答:“我没有...主动想过你。
江禧双手绷直撑在窗沿,呼吸破碎。她明白他要一句实话,那她就不该说谎,于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
真是会伤人的小家伙。
但周时浔没有多说什么,仍然在亲吻她,浸染着她的味道的,他的唇,以一种十分慢速的进展追逐在她的臀瓣上。
这时候,他听到了女孩口中含糊的转折词:“但是..."
“但是.....”她回过头,手指抓住他的手臂,将这个答案补充完整,“但是,我梦到过你。些微蛊色,问:"梦到我在做什么?”
他扣住她的纤指,拉起她的身体,从后面环抱住她厮磨她耳下的一点嫩肉,声线浸透促,
语调是虚迷的气音:"梦里你在...我。
江禧转过身,用力将他扑倒在床上,坐起来,骑在他腰间偏下的位置,喘得短而急实在刁蛮粗野的,"干"。
周时浔看清了她的嘴型,但没让她说出来。指尖从裤兜里夹出那枚刚刚被她撕破一点的避孕套,递给她,朝她扬了扬下巴。
江禧迷迷糊糊地接过来,撕开,拿出来。
想帮他,却因为初次体验而摸索不到正确的使用方式。“怎么办......"女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