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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礼道:“微臣还有要紧事要办,还望三殿下,容臣先行告退。
赵承郢一本正经地打趣道:“你这人,很是无趣。”
张睽面无表情道:“容臣多言,殿下是有家室之人,还望殿下,不要寒了姜国公主的心。”
“张大人看上的东西,本王不稀罕。”赵承郢轻蔑道。
姜文瑶撑伞站在雪中,远看着脸上有伤的赵承郢。
雪雾中,她好像旧梦重温了一场。
刑狱外,大雪纷飞。
姜文瑶坐在马车上,一路向东。
这一次,她想替自己好好再活一次,无关人间情爱,无关朝堂权势,无关赵承郢。
是福也是祸,是爱也是狠,是重生也是新生,是一切从头再来,她要阻止他做皇帝。
姜文瑶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重生了过来。
此时已是后半夜,东宫长春殿内的炭盆里,银炭已烧过半。
燃烧着的银炭发出红晕的微光,忽明忽暗。姜文瑶半坐在床上,唤了一声,“琅乐,点灯。”
“小主,又做噩梦了?”琅乐掌灯走向姜文瑶道,“奴婢这就帮你去找安眠的药。”
“不用了,你点了灯就下去吧,我看会话本再睡。”姜文瑶翻开话本,随口问了句,“三殿下,睡下了么?”
“许是没有,奴婢去库房取银炭的路上,经过泰和殿,看见泰和殿内灯火通明,透过窗子,看见好几个人影晃动。”琅乐道。
姜文瑶眼睛从话本移开,看向琅乐道:“你说什么,好几个人影晃动,混账东西,他这是瞒着我深夜叫了整个西昌楼的舞女喝花酒?”
琅乐忙解释道:“小主,误会了,是陛下身边的常公公捎人来传话,说,陛下宣三殿下太安殿议事。”
太安殿议事。
姜文瑶骤然回想起前世之事,心惊道:“眼下是何年岁。”
“小主为何这么问?”琅乐好奇道,“庆隆十三年正月二十。”
记忆变得清晰起来,上一世,她没能阻止赵承郢入太安殿议事,雪雾天里,亲眼看见皇后带着金甲兵,连夜押送赵承郢入了阊都刑狱。
她一路尾随押送赵承郢的队伍至阊都养马场。正当她要擅自入刑狱时,刑部侍郎张暌发现了她。
张睽雪雾天撑伞,走向她,并将她拉到养马场一处无人的角落。
雪从伞沿滑落在姜文瑶的眼前。
姜文瑶慌了神情,抬眼看向张睽道:“张大人,为何在此?”
“刑部办案,押罪犯入刑狱问审。”张睽解释道。
“什么案子深夜惊动张大人,需要张大人你亲自跑一趟。”姜文瑶推开他撑伞的手,后退一步,站出伞外,道:“莫不是,张大人跟踪本宫。”
张睽撑伞的手,毫不知情地被她一推,以致伞落在地。
没有言语,雪依旧空荡荡地落。张睽弯腰捡起掉落地上的伞,缓缓地道:“太子妃不愿与微臣共撑一伞,是觉得微臣不配为太子妃撑伞么?”
“张大人,今非昔比,你我还是不要有交情为好。”姜文瑶憾然道。
“那好,太子妃你接下微臣的伞,自行撑着伞,微臣有话要同你讲。”张睽将捡起的伞递到她面前道,“三殿下,要卷入朝局,太子妃为何要阻拦?”
姜文瑶犹豫片刻,从张睽手中接过伞道:“皇后是要他的命。”
张暌站于雪雾中,安抚道:“太子的命,你觉得皇后要的起么?微臣看来,母子明面上反目成仇,暗地里实则引蛇出洞,铲除阉党,此事若牵扯到你,姜汉两国联姻恐生变故。”
“张大人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姜文瑶语气沉重道。
“在微臣看来,你知,我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