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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
阿七眼神复杂:“主子……”
谢君意摆摆手:“我意已决。”
阿七只好将玉佩放在一旁:“既然主子做出了选择,那属下便誓死追随。”
谢君意歉然道:“……抱歉,我私心太重。”
阿七淡笑摇头:“主子,我们是您的矛是您的剑,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我们矛之所向剑之所指之地。所以不论您想做什么,请下命令。”
谢君意微微闭了闭眼,吞下眼中所有的不确定。
她不该犹豫,她不能犹豫。
犹豫才是对她们真正的不尊重。
再次睁眼,她仍旧是那个杀伐果断的谢君意。
谢君意铿锵有力道:“弄清一切之日,就是吾剑出鞘之时。”
阿七垂眸:“谨遵主子命令。”
“对了,我被囚东宫那段时日,京中可发生了什么大事?”谢君意随口问了一嘴。
“有。”阿七回答。
谢君意转过身来:“什么事?”
阿七道:“不少。粮安铺和铸林楼突然停业,他们的客人重新流入谢家内街;长衡山土匪卷土重来,在长衡山一带大肆烧伤抢掠,过路商人、山脚村民人人自危;宫中的柔嫔有了身孕,皇帝大喜给她升了位分;还有就是,太子代政期间曾严抓占地贪官很有名望,听闻太子造反,许多百姓纷纷请愿为太子求情……”
谢君意思忖道:“粮安铺和铸林楼与长衡山土匪出自一人之手,你派人去监视他们,最好能弄清他们有多少人,具体做了什么事。对了,你让阿五帮我调查一下洛起征和廖清风这两个人,我要知道他的全部,包括什么时候出生,在哪里出生,事无巨细……还有,柔嫔那边你也派人监视着,她这个孩子来路不正,有人会忍不住出手的。至于百姓请愿,也算夏侯越没有白做那些事,咱们就煽风点火给皇帝施压,他最好面子,若事情闹大,也可暂时保住夏侯越一命。”
“是。”
谢君意又仔细交代了阿七一番,阿七离去。
日落黄昏。
最后只剩下谢君意独自在房间,她坐在窗边,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一切都好办,可她担心的是怎么让这玉佩的主人重新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夏侯越那般骄傲的一个人,与世界背离,被父母抛弃,所以他才能毫不在意地抛弃一切,所以他才能在明明有那么多选择的情况下选择了最决绝的一条路。
——“每日我批奏折他会在一旁看着,写的不好他便予以批注,写的好的他会不吝赞美。”
“我近日常在养心殿,忘记了进食他会训我,也会叫大伴给我准备吃的……”
“对了,他好像喜欢杏仁酥,讨厌梅花糕。”
……
谢君意蓦然想起了去金轮寺的路上,夏侯越说的那些话。
情不自禁,她咬紧了牙捏紧了拳头。
无情无义的狗皇帝!
*
是夜。
冷宫中的一处,少年翻箱倒柜找了许久,终于翻出箱子里唯一一根蜡烛,昏暗的蜡烛点亮了房间角落,照亮了少年稚嫩的面容。
“没蜡烛了,明日还得去找小太监们买几根……”
话音刚落,一阵凉风吹过,压得燃烧的烛光弯了腰,光亮也缩小了范围。
少年目光一凛:“谁!”
破旧不堪的窗户上闪过一道人影,哐当一声,什么东西被扔到了地面上。
少年抄起蜡烛警惕的走近,只见地面上一个纸团静静的躺着。
少年左右顾盼,确认没有再发生任何动静,他才捡起纸团。
将蜡烛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拆开纸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