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十九回《兵分二路探案查疑,雒城……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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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府做客,不过就是再询问些当时的细节而已。”
“因着本侯昨夜还要处理别的事务,所以当夜的问询是由本侯的另一位下属,晋阳军铁骑营校尉夜歌进行询问,询问笔录由专人记录,可供大人们查看。”
说罢她从袖子里取出一份奏本,抬眼看向上边的方涵,要他下来拿的意思很明显。
在方涵慢慢悠悠走下来的间隙,萧子衿接着说道:“至于说司尉监形神俱丧,不过是因为此案的结果实在是不尽如人意,我的这位友人在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前,端正清名全城皆知,怎么一夕之间就被人打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之徒,而后竟然连生死都成迷了呢?”
方涵走到她面前要接过奏本,不想对方却捏紧了边缘,叫他难以抽出。
“你说呢方常侍?”
萧子衿唇角微弯,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方涵没有理会她那令人如芒在背的眼神,浅笑一声拿过奏本,转身回到刘懿身边递过去。
那位御史也没有理会她后面说的话,转而接着说道:“第二件事,叶府散宴后,你手下的虎贲军围查了他们的府邸,说是为了案子例行搜查,可虎贲军到达之时,为首之人却并未呈出廷尉府搜查令,就连圣上赐予的令牌也未曾亮出,平侯又要作何解释?”
“谁说没有搜查令和令牌的啊。”萧子衿道,“御史大人参奏本侯,竟是连一句前因后果都不问的?早前叶府宴上出现两样跟案情有关的证物,在场凡参加宴会者都知晓,你御史台名下御史杨远志与其弟杨毅仁亦在,赶巧的是证物就出现在杨毅仁案上的礼盒里头,而在宴上车骑将军亲口说,那礼盒是他女儿为众宾客准备的。”
“这证物失踪可是大事,更别说这是一桩陈年旧案的证物,叶府藏匿证物之事早在昨晚就传得满城风雨,本侯治下军队又兼管巡城卫一职,朝廷命官的府宴上被人如此设计,不该立刻围府保护起来吗?”
那御史瞅准了她语言上的漏洞,立刻道:“即使你治下军队有保护朝廷命官的职责,也不是你无证搜查的理由!叶将军因故被禁足在府无法上朝,但也不能因此忍下妻儿受辱之实,你的军队强行闯入内眷院落大肆搜查,这是事实!”
“呵!曾经就有人参过叶将军一家嚣张跋扈,不思国政,惯会些结党营私的钻营之术,甚至视皇命严令于无物,本官原先还觉得是小人妄语,污蔑老臣,没想到如今这叶氏党羽竟能堂而皇之地以御史的身份做诬陷实质了!”
应他的话的人不是萧子衿,而是刚才就一直在观察形势的杨御史杨远志,这位曾在叶府家宴上舌战群儒,与裴青合力将一众流氓骂得体无完肤,可谓是战功赫赫,更重要的是,他与萧子衿的堂兄萧子桓算是好友。
一廷同僚当堂对峙,双方之间仅隔一人,可谓是火花四溅火力全开。
“陛下,臣可是有仔细探查过事实才敢写下这奏报的。”
杨远志仍旧没忘记萧侯跳脱于人外的行事风格,将奏本递上去后接着说道:“萧侯言行虽然出格无状,但在治理军队上却未曾失职,更别说有过张御史所讲的治军不严,萧侯属下校尉带兵围府之后,廷尉府的搜查令和圣上所赐玉令后脚就跟来了。”
“所谓军队强行闯入女眷内院之事也是颠倒黑白,为保叶府诸位夫人女眷清名,萧侯特令手下妇兵营校尉带妇兵前去搜府,并没有张御史所言那般夸张。”
萧子衿轻轻一笑,转而又道:“张御史,你到底是从哪听来的,说本侯敢无证搜查官员府邸?廷尉大人就在那站着呢?你不事先询问秦大人有无搜查令之时,反而急于给本侯列罪?”
看戏看得正乐呵的秦怀之突然被拉出来,立马入戏地睨了张御史一眼。
“这……”张御史张口这了半晌,随后道,“叶将军是朝中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