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十四回《五娘生辰惊现血书,君侯…… (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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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违令者,斩!”
“是!”
院子里兵士不多,但用于看守已足够了,此时夜深人静,兵士齐声应和的声音惊起了无数鸟雀,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头关着个朝廷命官似的。
司玉衡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他大吼着掀翻了面前的棋盘,冲到门前一把推开了木门,朝着还未出院门的年轻武士大喊一声:“阿夜!”
夜歌闻声脚步轻顿,却并未回头,这一点微小的举动并没有让司玉衡看见,但若是司玉衡现在能跑到他的面前,就能看到他脸上那近乎诡异妖艳的笑容。
看着那武士缓缓踏出了门,司玉衡瘫坐在地上,衣冠尽乱毫无仪态可言,而等到屋内那盏油灯熄灭之后,他就会知道等待他的会是怎样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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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歌出了谒舍,正好看到了在廊前等候的越琼,他笑着迎了上去,行了礼后将手背至身后,问道:“越阿姊,侯女那边如何了?”
越琼亦回了礼,道:“侯女那边还算顺利,里边那个呢?”
“他?”夜歌挑了挑眉,“没吓破胆子算他家教育得好。”
越琼闻言淡笑道:“喊你来吓唬他可真是对了,起码在今夜,姓方的老东西和司氏都不会阻挠侯女的行动。”
夜歌轻笑:“他应得的。”
说话间,二人步入廊中,今夜月色稍好了些,也没再下雪,使得廊中不时就有清风掠过,叫人清醒了几分。
“侯女和裴长公子拿着东西去了廷尉府,对照了当年的证物,发现那把匕首和血书与廷尉府留存的记录并不相符,都是多出来的东西。”
“匕首上没留下任何东西,我后来去问过阿秋,证实了这把匕首才是公子当年常用的那把。”
“血书上的内容则是关于几年前的云县林府灭门案,内容可与侯女手中的那半封血书对上,公子当年在庭上提了三桩案子,只有关于这一桩案子的东西才被人留下,侯女说,案情的转机或许就在这里,有必要的话咱们还得出一趟远门。”
夜歌静静地听着话,等越琼说完了,他才道:“司玉衡与叶翰伯在案件中相互勾连,今夜一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宴会上出现了血书,一个下一刻就被侯女的人劫走了,此时我们若是再对云县的案子动手,那姓方的就得狗急跳墙了。”
越琼轻笑了一声道:“可若是我们手上还有别的东西能制衡他,他还敢跳墙,那就是自找苦吃了。”
“哦?”夜歌听言回想了一下细节,心下立时了然,“当年那把匕首上的毒,可是有来处了?”
“是。”
流水般柔和静谧的月光下,女子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森冷的寒意,犹如一把将要出鞘的利刃。
“事关宫廷干政,详情我在路上再跟你细说,此事若是能成,我们或能找到听澜公子的去向。”
提到“听澜”二字,夜歌的眼中泛起了些微光,他轻声道:“侯女她……”
“你不是一直坚信着听澜公子还活着吗?”越琼轻轻笑着,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侯女也一样,我们亦如此,只要还有他的消息,我们就是把雒阳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回来。”
“走一趟去叶家和廷尉府吧,今夜的雒阳城,不会安睡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