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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从移动梯爬上来,怀里抱着半人高的东西,难怪爬得这么慢。
宁家管事先向陆淳行了简单的礼,然后郑重其事地将半人高、包着布巾的物品,呈送到魏璋跟前。“这是…”魏璋话还没问完。
宁家管事恭敬回禀:“陆文书,魏国公、前太子太傅晏敦、前刑部尚书梅敬竹和前参知政事戚修明,携米面粮油、名刺与拜贴,向飞来医馆求医。”
王强被这一长串名字给绕晕了。
陆淳立刻捧着拜贴和半人高的名刺,看向魏璋:“是不是请邵馆长与金老过目?”
魏璋却听出了宁家管事禀报的蹊跷,看向陆淳:“他们第一次到这儿来,怎么会预先带米面粮油?”陆淳带上招牌假笑:“魏国公消息灵通,他们四人皆是隐世好友,互通有无也是人之常情。”
不仅如此,陆淳还简单向魏璋讲述了他们因病告老的事情一一
魏国公年轻时战功显赫,有“天降神兵"的美誉,但沙场上刀箭无眼,数次有性命之危又奇迹般地醒来,每次死里逃生,先帝就给他加官进爵,一直到四十九岁那年,实在封无可封。
魏国公当时还是神勇大将军和一等公,参加围猎时摔下马背,当时就动弹不得。
先帝立刻找当时还是太医院医师的郑津精心诊治,结论是旧伤老伤一起发作,先保命然后才能想办法慢慢康复,但不管以后能痊愈到哪种程度,以后再也不能骑马、负重和习武操练。
谁都知道,大郸第一将军就此折损,几人欢喜几人悲。郑津向来有话就说,把自己的判断如实上报,先帝听了既痛心又婉惜,当即加封至魏国公,同时向各州府郡县征集擅长骨伤科的名医,包括驻守军医。
谁能让魏国公不再瘫在床榻上,立刻召入太医院;若不愿意进太医院,立刻颁“名医牌”送回原地;若是军医,立刻官升三级。
虽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谁轻易敢接魏国公这样位高权重的危重病人?
最后,还是郑津踏踏实实诊脉用药,之后一年,魏国公勉强可以坐起;两年后,魏国公终于可以下地行走,但也只是如此。
两年时间,物是人非,朝堂官员更迭了不知多少,魏国公再也没上过朝会,也不再参加任何议政问事……淡出朝野,整日养花草、看书习字,闭门不出。
简单来说,魏国公一身是伤,但权势似乎并未受影响。另外三人也是如此,都是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辞官隐退。
他们三人先是文人相轻,互看不顺眼,之后就是三人一致对待功高盖主的魏国公,也不知道怎么的,生病以后个个心平气和,无官一身轻后反而成了好友。魏璋听完陆淳的简介,又一字不落地告诉了邵院长和金老,嗯,毫无预兆的,在第四项任务公布,连“120抢人团"和急诊都愁没病人的时候,大郸这些老臣们求医来了。不愧是位高权重的老臣们,虽然退了,消息始终是最灵通的,只怕他们手里连飞来医馆的收费目录都有一份。这话说出来,现代人可能不信,但魏璋很清楚,绝对有这种可能性。
于是,陆淳捧着名刺和拜贴,送到在急诊大厅的邵院长和金老面前,去掉包裹在外面的布,是四块半人高的名牌,上面有姓名、年龄、籍贯、从官经历等等,因为笔迹比较粗,所以写了这么大的“名刺”。
邵院长一脸懵,啊这……
经过金老的介绍,邵院长终于知道这四块闪闪发光的是大郸高官重臣的“名片”,想到现代人用的薄薄一张小纸片,简直是天壤之别。
病人忽然就有了,当然值得高兴,但问题也随之而来,他们四位病人的随从肯定比宁侍郎多得多,怎么安排这么随从,又怎么让随从变成病人,都需要好好安排。正在这时,暂时得空的赵鸿正准备去门诊,路过急诊大厅,看到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