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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低的角度,看着两个老人嘴角流出鲜红的血迹。"住手!"她声嘶力竭地喊。
问题比他们更甚!"
一人过来将她的头按的更低了,"住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住手?社会的蛀虫!你的他只是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孩子,眼睛却像是烧起了热烈的火,"哼,苏幕遮,你这名字还是个词牌呢,封建主义的糟粕!你父亲母亲和弟弟的问题还没交代清楚,我们今天又在你家里搜到了这个。”
他从衣兜里掏出那封信,举着晃动一番,对台下众人说,"你们知道这封信来自哪吗?TW!"
他声情并茂地朗读了那封信,台下人群叽叽喳喳议论不已。"说,你是不是有国民党反动派的朋友?告诉你,早日坦白,早日争取宽大处理,否则,有你好果子吃!"那人过来,抬脚踹在她身上,她本就跪在地上,失去了支撑,顿时侧了。
手被反绑着,她艰难地挪动身子,一点点直起腰来,“一封信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那人笑了,下台拿了一个瓷盆踢在台中央,划了一根火柴便将那信烧了。"你凭什么烧我的信?"苏幕遮心急如焚,又愤怒至极,想要起身去护住那封信,又被两个人按住。
信在火光里被焚烧成灰烬。
了,苏幕遮眼睛要喷出火来,跑到那瓷盆那儿,望着里面的灰烬发呆。会议又持续了一个小时,台下的人们四下散去了,教授夫妇被拖着关押到学校的住所"冥顽不灵啊。"那人摘了他青绿色的学生军帽,从腰间抽出皮带,示意将人拖到一旁。台子侧面又有一个立柱,两个人将苏幕遮架起来,拖至立柱那儿,又将人死死地绑在上面。
皮带是铜扣的,那人示意两个人闪开,便抡起来朝苏幕遮身上打去。声音结结实实,像春日里的爆竹。一皮带下去就带出一道血痕。她上了年纪,这几下着实有些吃不消,但还是挺着一股硬气一声不吭,彷佛那皮带并没有抽在自己身上。们?"他抡了几皮带后,气喘吁吁地呵斥。
“□□分子就是人民的公敌!交代你的问题!你跟那教授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袒护他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肚子里呢。"
苏幕遮轻轻地笑了,她颤抖着身子抬眼看他,"小子,这几下算什么,我进日本宪兵队"你找死,"那人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又挥着皮带狠命地抡了几下。旁边有人拦下了,“头儿,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咱们明天接着审.......接着审.....***
白日里,他们放苏幕遮回去处理伤口,她也不去管那些伤口,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在日落黄昏时来到音乐学校。
那封信的残渣还在这儿,她得想方设法找到它。
被烧的信的灰烬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她将那些残留的收拢起来,小心放在塑料袋里。不远处的教室有音乐传出,她循声走了过去。
是昨日接受审判的那两位老教授。嘴角的红肿还未消散,他们穿了礼服,是那种正式场合演出的十分庄重的礼服。下面却没有一个学生。
他们看见了苏幕遮,发自内心的笑了。
道,"对不起啊,苏记者,是我们连累了你。
"孩子们都到乡下去了,这里已经很久没上课了。"老人解释了一下,继而又心怀抱歉苏幕遮摇摇头。
"今日也是极有缘,苏记者不如坐下来,听我们弹奏一曲吧。”"好。"她应下了,靠在窗边坐好,落日将教室照的红彤彤的。完全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
两位老人在钢琴面前坐下,四手连弹起来,弹奏的曲目是《梁祝》。一曲毕,苏幕遮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位老人同她说了声“保重",牵着手走出了教室。楼层跳了下去。男的在下,女的摔在他身上,两人至死还牵着手。第二日,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