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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坐别的小哥哥大腿,佛祖来了也收不了我!”
“起来。“祁清淮还是油盐不进那句,双手后伸,盲解圈在颈脖的束缚。
眼看要被摘下来,姜糖主动对他松了绑,小小一只缩他怀中,从撒泼到泫然欲泣就花了三秒,呜呜嘤嘤,“谁家老公只可以看,不能亲、不能摸、不能抱,连坐一坐都不可以,那你结什么婚,呜呜…”
她装傻反咬一口的本事见长,话的内容真真假假颠倒炖着,对又不对,祁清淮想辨都找不到切入点,偏她还软绵绵拍他,一下一下。
雾蒙蒙的眼睛和春雨打湿的桃花一样,哭腔挠心又抓人。
铁打的心肝都哭软了。
恰在此时,房外有了动静,而哭着的人却越哭越委屈,黏黏糊糊骂的内容已经听不真切了。
生怕引外人注意,男人冷黑脸,威逼,“再哭现在就把你丢下去。”
啊…啊。
本“表演哭戏”结果真哭到脑子缺氧的人发出两道不同调的单音,姜糖隔着水雾,懵懵望他。
嗝一一
一个哭嗝措不及防横插进来。
嗝。
第二个接着。
姜糖心虚,愣是从祁清淮淡淡的表情中读出了再打一个就把你扔下去。
她慌张捂嘴。
祁清淮长臂捞过桌面那杯牛奶,放她面前,磁声,“喝。”
好歹"位置"坐稳了,姜糖没敢太放肆,乖乖双手捧杯。一小口一小囗。
那日坐他腿上,温吞喝完一杯牛奶,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什么时候又眯过去都不知道。
再醒来,广济寺早课结束了,寺内走动的香客慢慢多起来。
姜糖和祁清淮走出禅房,寺内的肥鸽子们正成群结队地争抢香客手里的饲料。
有嚣张踩在同伴身上,有趾高气昂踩香客头上,也有努力想站到香客手臂上讨食奈何香客手臂站满了其他同伴而不得不灰溜溜飞回屋檐上。
阿嚏一一
不知是谁打了个喷嚏,满地围堵的鸽子受了惊,齐齐展翅飞上高处,平地卷起一阵生风。
不一会,确认无危险,鸽子们又争相飞下来。场面壮观有趣。
姜糖撇下身后的男人,无缝融入人群和鸽群,两只异色鸽明显认得她,神气地站她肩膀上。
阳光淋照下,鸽子油亮的黑羽毛泛出异彩,那姑娘一身柔白,面着口光,仰头笑着对那些投喂的人说,“你们到后面去喂吧,不然鸽子在过道乱拉粑粑,扫地的师父又要挨骂啦。”
怎么瞧怎么岁月静好,祁清淮无端回忆起刚才她坐他身上胡搅蛮缠的样子。
她好像有好多面,窝心的、活泼的、粘人的、娇蛮的只有他全见识过。
祁清淮低头藏住已压不下去的笑,再抬头,那姑娘连香客、鸽子都绕到后面空旷的花园去。
今日难得晴天,寺里的猫懒洋洋烙在沙土地上,边儿不知名的小鸟在打滚磨嘴,平常在医院忙成陀螺,姜糖也只有这会能慢下来,感受蹉跎时间的乐趣。她托腮着迷地望着身旁四周的一切。
慢悠的,惬意的。
脑海中忽然浮现某个男人闲散修剪花枝时的身影,想起什么,她回头。
男人背光站着,商务大衣外敞,熨烫顺贴的西裤上,金属卡扣皮带勒着劲瘦的腰。
用下流点的话形容,不必看脸,光这身高腿长的好身材就够让人合不拢腿的。
姜糖私心不想更多人看见,悄咪咪把他往一条老胡同带,拐着拐着误入了一条由胡同改造的商业街。年代氛围极重的老胡同两边,一个个支摘窗次第开着,仿佛穿越时光回到学生时代,她和他就像一对偷摸谈恋爱的学生,放学后背着老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