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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一位年纪轻的姐姐探出头来,小声说:“不知道,你给他打电话吧。”门关上,留下夏意浓发怔。
好似有什么事迅速闪过,好似被她忽略的一些事可以串到一起。夏意浓转身下楼,边拿出电话打给方泽曜。
方泽曜还有半个月就高考了。
电话响了一遍,没人接。
再打第二遍。
第三遍。
方泽曜终于接起来,竟是在笑:“秦老师。”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秦老师。
夏意浓问:“方泽曜,你在哪?’
方泽曜:"在打游戏。"
夏意浓几乎大喊:“方泽曜!我问你现在在哪?”
背景里的哀乐逐渐传了出来。
方泽曜说:"秦意浓,我妈死了。"
他声音平静,但说到"死"这个字眼时,隐约有颤抖。
夏意浓心惊,几秒后白了脸色,沉声问:"方泽曜,回答我,你母亲是夏家的保姆吗?方泽曜安静数秒:"不是,我母亲不是保姆。
不对,这不对。
夏意浓最后一个台阶踩空,险些摔在地上。
她呼吸促了促,站稳问:"你现在在哪,回答我。"
沉默半晌。
方泽曜低声回答:“西郊殡仪馆。”
夏意浓快步走出小区,方才停在这里的晋聿的车已经消失。她站在原地沉吟着,拿出老手机打给时衍。
"哥。”她叫了这一声。
忽然手机被抢走。
回头,是沉着脸的晋聿。
夏意浓惊异:“你怎么没......
随后她看到晋聿的黑衬衫,垂眸又看到自己的黑衬衫。忽然间明白他为什么让她换衣服。
他什么都知道。
晋聿的车开了过来,他推她上车。
上车后,他没说话,但他仍是抬手环着她肩将她搂进了怀里。时衍将电话回拨了过来。
铃声响在车厢里是急促的催促。
晋聿把手机还给她。
夏意浓接起,小声回:“我没事,我就是问问你.....晚上吃什么。”时衍那边安静须臾,着重说:"浓浓,如果晋聿欺负你,和哥说。"夏意浓心里紧张忐忑,垂眼看晋聿搂着她肩膀的手,轻声说:“知道了。但是没有。"时衍:“嗯,挂了,哥送任叔去机场。
"
任叔是任海港,她在晚宴上见过,风度翩翩的男人,也是父亲针对的情敌。大约父亲在忙,或是很不想亲自去送人,安排时衍去送。夏意浓挂断电话后,没敢看晋聿的眼睛。
她知道晋聿不喜欢她不信任他。
而她在听他说了他下午都有空的话以后,她第一时间打给了时衍。即便时衍是她哥哥,她第一时间找哥哥没有错。
但晋聿的车只离开两三分钟,刚刚她也更应该打给晋聿。车开上了外环高速。
夏意浓想问晋聿是多久前知道的,但现在的情况,她如果问出这句话,就好似在指责晋聿。
快到西郊殡仪馆时,夏意浓轻声开了口:“对不起。”
晋聿淡漠:"我不想听这句话。
夏意浓心里一酸,抬起头。
却又被他按着肩膀按了回去,他掌心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夏意浓枕在他怀里,过了片刻问:"方泽曜的母亲是我父母家的保姆吗?"晋聿没说话,只轻轻颔首。
她已经有了一些猜测:“晋聿,如果当年换我的人是方泽曜的母亲,那我来给方泽曜补习,也是方泽曜母亲的有意为之吗?"
晋聿侧首看窗外,窗上映着他的冷眸,微微闭眼,再睁开,徐声说:"意浓,我不想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