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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这才慢慢停了,谢过父亲主持公道,看向罗婉,也不知是病得提不起力能从宗孟芙那里问出些什么,好解宗越的病痛。
回到昆玉院,罗婉安置宗越先在榻上歇下,独自在外厢等待。她还是寄希望于安丰侯宗越在榻上等了很久,一直不见女郎进来,不得已,只好又咳嗽两声。这招果然凑效,罗婉立即就进来了,关心地问:“怎么总是咳嗽?”宗越不说话,只是微弱地说:“睡觉,我明日还要去考试。”罗婉想再劝劝他,遂换上寝衣也上了榻,刚刚躺下,一阵热腾腾的气息靠近,将她裹了进去。
是和他遭人毒害的微弱完全不相符的灼热和勃勃生机。若非他说话的声音依旧病恹恹的,罗婉都要以为他康健的能吃下一头牛。
“你真好。”他温温地说,气息就在她耳畔,还有一股略带着苦涩的药味。他还是吃了那个药。
罗婉抿唇不语,心知不是她有多好,而是他很容易被温暖,很容易被满足。地撤回去,仰面平躺,低喃了句:"罢了,苦的很。
他的唇压过来,好似是想亲她,却又故意在碰触她唇的前一刻停下,顿了会儿,罢休听来像是怕自己吃药残留的苦味沾染给了她。
“睡吧。”他故作清心寡欲地说了句。
女郎却在这时翻身抱住他,唇也贴上了他的,主动做起他方才半途而废的事。宗越复又翻身,压了过去。
一发不可收拾地差点忘了自己病痛缠身。
他可以操控自己的声音、神色,让自己看上去病弱不堪,唯独不能操控...碰触她时诚实得说不了一点谎的身体。
两人的寝衣皆是又软又薄,她自也能感觉到他野蛮生长、朝气蓬勃的诚实。他竟然,
“幸好,还有没病的地方。’
他这副可怜的、万分庆幸的语气,让罗婉不好意思再去怀疑什么,纵容着他用膝盖推叠起裙摆。
那个地方不止没病,还和以前一样精力旺盛,甚至,比以前更甚。宗越有些后悔装病了,实在大受限制,恨不能把攒了一个多月的力气一股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