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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算计,是谁算计他,是谁这么恶毒,竟想到用罗婉来算计他?
目的是什么?
不管目的是什么,一旦这阴谋得逞,罗婉必定身败名裂,母亲不会允他娶一个身败名裂的女子。姜少微压制着被药物激发、不断增长的恶念和原始欲望,去窗子往下看,就见宗越也来了摘星楼,在几个人的簇拥下已经踏进门来。
若叫宗越撞见他和罗婉如此衣衫不整共处一室……姜少微忙折回内寝去查看罗婉情状。
罗婉喝的药茶药劲很猛,是瑞王将许多种助兴调·情的药混在一起调成的。她浑身无力,头昏脑涨,莫说自己穿衣了,连认清楚人都费劲,她之所以确定来人是宗越,凭的是他衣上的沉香味。
她这种情状,也只该被宗越看见才对。
“越郎,真的好热……”
她艰难地下了榻,已然来到帷帐处,看见姜少微过来,身子一软便伏在了他身上,雪白莹润的一双长臂顺势勾住他脖颈借力,好让自己不至于瘫软下去。“越郎,你做什么躲着我?你是真的想休我对不对?”她一向明灿如月亮的眼睛此时微微眯起来,媚乱惑人。姜少微守着最后一丝理智,别过头去闭上眼睛,不碰她,不看她,一遍遍说:“弟妹,我不是明檀,我是,姜少微。”
“你不要再冒充他了,不要再试探我了,我是喜欢过他,可我嫁给你,也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她言语温婉得近乎柔媚,姜少微身子一僵,那最后一丝理智也快要守不住,转过头来看着她,“你说什么?你喜欢过,姜少微?”
罗婉低下头伏在他怀中,“越郎,不要问了……我好热“我不是你的越郎。"姜少微一字一沉地说着,严防死守地最后一丝理智正在崩溃。
她竟然也喜欢过他?什么时候的事?
她竟然也是喜欢他的,所以,他们才是两情相悦,是母亲偏心宗越,才让宗越捷足先登,抢了她去。她本来就该是他的。
“罗婉,你看清楚,我是姜少微。”
他一向规矩守礼克制着不去碰她的手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他很想抱着她,回应她。
罗婉目光迷离地又看看他,哪还能辨出真假,只当宗越故意诈她,遂顺着他的话推开了他,“既如此,你碰我做……”
姜少微快要崩溃的理智有一丝丝回笼,她推开了他,因为他是姜少微,就推开了他。
“罗婉,你真的喜欢姜少微么?”
姜少微却又走近了去,握着她手臂,要她回答自己。罗婉本来就有些头昏脑胀,浑身像着了火似的,燥意难耐,哪还有平素的好性情,只觉烦扰,恼了他这一遍遍的试探,索性说道:“是啊,我起初答应嫁你,是认错了人,我以为你是姜少微,谁叫你穿他的衣裳,谁叫你去冀国公府,谁叫你和大表兄站在一处?”
姜少微如蒙雷击,“竞是如此么?”
“为何早不告诉他?“姜少微抓着罗婉的手,更用力了,目中的理智在以迅雷之势退散。
说开了,罗婉索性什么都不瞒了。
“我给他编了玉佩,他不戴,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那样名满京城的郎君……
“什么玉佩?"“姜少微急切地打断了她。罗婉伸手探向他的腰间,想要从他的蹀躞带上取下那个装着玉璧的小荷包,才发现,他用的不是蹀躞带,是简朴素净什么物件都没挂的白玉腰带,连宗越从不离身的短刀都没有带。
罗婉勉力抬起头,想要好好辨认眼前人,难道真的是姜少微么,可是怎么会是他呢?
“你真的是姜少微?”
“是我,你忘了有一年我生辰,你恰好去寻我母亲,听闻我生辰,仓促之间,没有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