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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姜相公的脾气,会如何待你?”“趁着现在还来得及,不至于耽误行事,你主动把信交给姜相公,同他认个错,你做的的确不对,但你们毕竞是夫妻,他若顾念情分,不会过分苛责你。”魏令徽不确定这个法子是否可行,“他真的不会借此机会休了我么?”
罗婉摇头,“你们夫妻三年,我觉得你错不至此。”“那你陪我去书房找他,我害怕。"魏令徽央求。罗婉遂同魏令徽一起去了书房,依旧是姜家三兄弟和宗越都在。
魏令徽言有事和姜廷璧说,其他三人遂都暂时避了出来。
“表哥,打雪仗去?"“姜成穆的假期本来要多些的,因为陪宗越读书,年前年后不得不在书房闷了许多日,都没来得及玩雪,好不容易得片刻休息,便起了打雪仗的心心思。“走。”
憋闷了许多日,宗越自然也有这个心思,张口便应下,轻健的步子才踏出去,想起罗婉在旁,又收回步子,双手背负腰后,像姜少微一样稳重镇定地站着,改口:“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事。”
姜成穆也没了兴致,百无聊赖地蹲在书房旁捏起雪人来。
其余三人目光不知往哪里放,便都眼睁睁看着姜成穆捏雪人。
罗婉站在宗越左侧,与他离的很近,姜少微站在宗越右边,隔开了一段距离。
罗婉余光朝姜少微看了眼,珠串就在她荷包里放着,现在还给他么?
看徽娘的样子,大概要好些时日平复,不过递还一件东西,探个口风,坦坦荡荡,有什么心虚的呢?也不是非要麻烦徽娘帮忙。
罗婉低头去拿荷包里的珠串,没留意身旁的宗越早已垂目,鹰隼一般监看着她的动作,无声无息,待她一掏出来,眼疾手快,像只雄鹰俯冲掠过,那珠串便到了他手里。“哪来的?“宗越并不懂首饰,粗粗打量了一眼,看不出有甚特别,转目审视着罗婉。
“是二表兄的。"罗婉几乎是脱口而出,好像怕自己说的晚了,就要惹出什么误会来,“是一个小童在二表兄院子捡到的,拿来换糖吃,恰被我撞见了。”
宗越听她解释地合情合理,没再多问,亲自拿着珠串去还给姜少微,递到他手上之前,忽然搓着几个刻字的珠子,“这是什么意思?”
姜少微不答,只对他伸手,语气已有些沉了,“还我。”
宗越本来也只是好奇一问,并没多想知道,见姜少微不苟言笑,心道一句"不说算了”,珠串丢在他手上,转身折返之际,看见姜少微攥着珠串朝罗婉瞥了一眼。姜少微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很快就移开了,将珠串完全攥在手中,重新去看捏雪人的姜成穆。
再看罗婉,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着姜成穆的方向。
宗越突然有一丝丝不快,他自己也找不到缘由。是因为二表兄看向罗婉的那一眼么?二表兄为人坦荡,他从未见他有眼神飘忽复杂的时候,不管看谁,都是从容不迫,可方才看罗婉的那一眼,分明不对劲,像是在探寻什么,却又不敢光明正大地询问。
“给我擦擦衣服。”
宗越站去罗婉正前方,阻断她看三表弟的目光,却并没有遮挡姜少微的视线,他只要稍稍转目,就可以看见他们夫妻的动作。
“什么?"罗婉愣了下,眨眨眼睛,跑出去的神思被他拽了回来。
宗越眉间有些冷了,她在因为什么出神?总不可能是看三表弟捏雪人出神了。
他微微垂目,看了眼自己前襟上的一片殷红,并不刻意压低声音,命道:“你亲上去的,擦掉。”这话自然引来了姜少微的目光,还有姜成穆的。罗婉面色顷刻飞红,轻轻抿住唇,想要遮掩唇上的胭脂,因为她察觉姜成穆正好奇地望着她嘴唇,大概在想,原来宗越前襟上的颜色,竟是她亲上去的。宗越是个根本不顾忌礼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