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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出去给他。
游赐一步一步在草稿纸上写出解答,边写边耐心解说。起初容艺看的很仔细,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目光从草稿纸上游离出去,落到游赐身上。
他脖颈上起着一层淡淡的红,每一根青涩的经络都向外突起。“你发烧很难受么?"容艺没看题目,终于想起关心他了。“嗯。”游赐做题的笔没停,“难受。”
“那,要吃退烧药么?”
“吃过了。”
不住,又问道,"那你要喝水吗?
容艺"哦"了一声,见自己不仅没有帮到他,还要缠着他问题目,不免有些“愧疚",便忍这殷勤献的怪勤快的。
“不喝。”游赐把解题步骤写清晰,淡淡扫她一眼,“有听我说么?”眼尾是红的。
发烧后吃的药渐渐显出效用来,他说话的语气明显短促了许多。身上有淡淡的热汗。“听了听了听懂了。"容艺很快回答。
有些敷衍。
但眼下,比起问题目,她更关心的,是游赐的身体状况。"你真的没事?"
她反复又问了一遍。
戾气和乖张全部化作鸟兽散。
这一次,游赐没再逞强,明明平日里冷酷的要死的一个人,一生气病来,平日里那些他声音喑哑:“可能,有事。”
说完,手心里的笔咔哒一声掉到地上。
他眼皮有些沉重,止不住地下坠,他整个身子也像是瞬间失去支撑力似的往前倒。“游赐你干嘛!"容艺惊叫一声。
她闪避不及,只见游赐向她这一侧倾斜过来。
也不得,退也不得,简直无法动弹。
明明要比她高出那么多的个子,眼下却就着相对而坐的姿势,半抵着她的肩膀。她进"好晕。”
他喃喃,体温烧灼的厉害。
身上的热汗恍若一场春雾,容艺被紧紧钳制在原处。
手也举棋不定,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索性扶住他。就在她纠结的那一小刻钟里,少年靠着她的肩,睡着了。而他领口里垂落出来的小狗挂牌,还在一下一下地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