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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跑车停在古朴的小院门口,不等前面的司机把车停稳,垂净愠抱着受伤的手臂开门下车,眼前的院门紧闭,垂净愠的脸色绷紧。
突然心里一阵发慌,他回车里拿了手机给书风瑭打电话,发消息,都没人回复,她像是人间蒸发了。
他最后无用功一样用手去拍那结实的院门,震得手掌发红。不小心撕裂到伤口,眉头微皱,表情却更加阴沉,像是这即将落下的天幕。
许久,院门口的男孩还在拍着院门,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不知疲倦,一定要等到里面的人出来开门,终是倔强的不肯离去。
前邻居大哥挖藕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将工具从肩膀卸下来,好心劝他:“别敲了,妹儿她走了。”
“今早我碰到她走,出国了。”
他等书风瑭找他,给她时间,等她想通,左等右等,却被告知已经出国,垂净愠情绪阴沉的厉害:“书风瑭,走了就别再回来!”
繁华都市,灯光亮如白昼,街道深处,一家别致的酒馆人群密集,生意兴隆。
垂净愠连着喝了不知道第几杯酒,单薄的背影在酒馆的灯光衬托下显得更加失落孤寂。
犬马声色场所少不了伤心失落之人,吧台高脚椅,帅哥独树一帜,让人落单岂不是暴殄天物,有人来敬酒被他那阴鸷狠戾的眼神吓跑。
独坐酌饮,眼里流出了泪水,泪水交映重叠,垂净愠看到自己面前的调酒小哥怎么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他当即放下酒杯,奇异事件?
下一秒调酒小哥又变成了一个人。
曾经有人非常喜欢给他讲鬼怪异事,试图吓他自己却反被吓到。自己害怕还偏要讲,又菜又爱,想到这里他又兀的笑起来。
有人在吧台又哭又笑,调酒小哥被他吓到,一边擦玻璃杯一边向旁边退了退。
狄游赶到时,垂净愠已经快烂泥一摊。
“阿愠!你怎么喝这么多,你伤还没好。”
“狄游啊,你……你怎么在这里?”垂净愠转头看向他,言辞已经有些不清。
狄游嘴角还泛着淤青,无奈的推了推他:“我联系了孙姨,她说你没去医院。”
垂净愠神经兮兮的看向狄游,扒着狄游扶着他的手臂突然神情认真:“她走了。”
狄游错愕之际,又听垂净愠说:“她不要我了……”眼神仿佛带了无尽的痛苦悲伤和绝望。
“我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垂净愠喃喃自语完又开始不自觉的冷笑,一声一声,笑得狄游心里发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说实话他还从没见过垂净愠这样,这样的垂净愠对他来说太陌生了,他一直觉得他应该是理智又淡漠的。
眼看垂净愠要摔地上,狄游紧急拉住他,又使了使劲儿拽住他胳膊:“阿愠,你慢点儿!”
垂净愠含糊不清的摆手,还要摆脱狄游对他手臂的牵制。
垂净愠重新瘫倒在吧台旁边,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眼神空洞,看上去有些呆滞了。
狄游心里发慌,上前扶他:“垂净愠!你振作点儿!”
“别碰我!”狄游突然被垂净愠猛的推开,也跌坐在地上。
狄游从地上起来看到垂净愠靠在吧台一侧呆滞的呢喃:“她走了……她走了……”
狄游心里一阵酸涩,上前拽他手臂的手大力一按,突然敛下神情,郑重道:“对不起。”他无力的道歉。
垂净愠神情有点反应,怔怔的看着他,含糊不清:“你…你说什么对不起啊。”
狄游忽然安静:“是我。”
“是我跟书风瑭说了很多话。”
“我知道。”垂净愠醉酒的笑着拍了拍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