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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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丈夫逛逛玄武街,这怎么了?”葛花额上冒了些许汗。
“没怎么。”关山月继续道,“你说我要谋害牛三,可牛三身上的伤究竟是我弄的还是在别处弄的,这谁说得清?大人大可叫个郎中来验一验,他身上的伤究竟是马伤的还是人伤的,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伤的?我若要谋害他,他还会好端端的躺在这里吗?”
大理寺主簿略通医术,他很快上前简单查验了一下,对洪远摇了摇头道:“身上只有些许摔伤。”
关山月低头看了眼微颤眼睫的牛三,他显然已经醒了,却还在装睡。
“你是差点害死他!”葛花喊道,“要不是他躲得快,哪里只有这简单的摔伤!早就被你的马踩死了!”
“洪大人,我可冤死了。”关山月委屈道,“我和马好好站在街上,这个叫牛三的突然就冲出来撞我的马,惊了我的好惊羽,还是我御马有方,没让惊羽误伤了他,明明是我救了他,他们还要来反咬我一口。你倒是说,我和你们有什么仇怨,要如此冤枉我?”
“我们小小百姓,哪敢冤枉你这个郡主!”葛花又摆出一副哭天抢地的势头,“老天呐!你看看呐!她一个郡主,何等身份,想拿捏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随手就拿捏了,还用得着有什么仇怨吗!?我还要问了,我们平日里从没有招惹过郡主娘子,怎么就一定要谋害我们呢!”
双方各执一词,洪远一时不知该如何断案。葛花说的不错,冤枉宣宁郡主对他们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可他们却偏偏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而宣宁郡主荒唐事做了不少,倒也未做过什么违背大宣刑律的事情。
但是,贵族门阀里的腌臜事他其实见过不少,多少贵族子弟因着一时兴起而残害平民,最后都因为受害者无力无胆而草草掩过。
宣宁郡主也会是这样的人吗?洪远看向关山月的眼神中略带审视。后者依旧云淡风轻地站着,平静地回望他。
倏地,门口嘈杂了起来,有人高呼,有人议论,有人惊叫,有人痛骂,洪远拍了几次惊堂木都没有让他们安静下来。
不多时,人群的喊声统一了起来:“让关山月绳之以法!”
洪远哪里不知道,这显然是有人煽动,大概是关山月惹了什么仇家,要在此时落井下石了。那幕后者早已激起了民愤,如果此时因为没有证据就放了关山月必定会惹众怒,可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不能就这么把一国郡主收押了啊!
转念一想,她虽是郡主,但并没有什么实权,身后也无靠山,好像得罪了也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思索间无意中与关山月对视,关山月沉静的眼眸中带了几分不屑,像是将他心底所想看了个透彻,他没来由地有些心慌。
“我平日里行事是随意了些,也许确实是得罪过一些人,嗯,下次要记个仇才行。”关山月摸着下巴认真道。
洪远:“……”
说到底关山月并没有对牛三造成什么切实的伤害,如果只是状告关山月有意图谋害平民,但又没什么确凿证据,着实没有达到关押、判罚的程度,案子上报之后难免有人说他草率断案。
还是应该按照程序来——因证据不足而放过关山月,这民愤毕竟是被人煽动针对关山月的,他断案程序正当、合情合理,怎么也害不到他的身上,至于民愤四起,那就是关山月自己要面对的事情了。
洪远内心想定,正要拿起惊堂木,便听人群中传来一声尖厉的女声:“是谁要害我家郡主!”
人群一默,纷纷往两边退开,只见一名黄衣婢女高举右手站了出来:“洪大人!我有证人!”
“快快带上堂来!”洪远心中长舒一口气,简直要为这个丫头拍手叫好。
枇杷回头,一顿,又过去拉起两个人的手臂:“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