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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为然地道:“裴礼不胜酒力,尽说醉话。”
“三殿下,千正万确,下官还是带殿下从窗户走吧。”
“慌什么?喝酒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歌舞中。”赵承郢面颊微红,举杯对花魁道。
他收回空中酒杯,刚要一饮而尽。
只听一声“砰”,门撞了开,门口的姜文瑶怒目而视,顺手抄起屋内的烛台,行云流水地将青铜飞燕烛台砸向赵承郢。
烛台和酒杯相碰,瞬间,他手中的酒杯不翼而飞。
赵承郢定睛一瞧,醉眼看着姜文瑶,直接倒头便醉。
他心想:“这个裴礼能处,诚不欺我。”
姜文瑶见状,直接端起屋内铜盆,将里面满满的一盆冰水,泼到他头上,“好你个赵承郢,你可真能装,要不是我知道你能喝一缸,今儿我要是真信了,还得拖你个死鬼回去,帮你沐浴更衣,伺候你个狗东西。”
赵承郢依旧顽强抵抗,不动声色。
屋内的花魁畏畏缩缩躲在床底,大气不敢出。
“你让人姑娘躲床底,你要不要脸?”姜文瑶拎着赵承郢的耳朵,“你还装醉是吧,好,今夜我也不睡,陪着你,琅乐你去把楼下的姑娘们都叫上来,本宫要当着西昌楼,众姑娘的面训诫这狗东西。”
赵承郢痛得睁开眼睛,欲维护形象道:“夫人,要脸。”
姜文瑶气得面红耳赤,河东狮吼道:“你赵承郢还要脸,你要是要脸,背着我喝花酒,狗东西,浪荡子,我还以为你一心求上进,没想到你用陛下议事匡我,你还是人吗?你豕犬不如。”
赵承郢解释道:“陛下宣召议事是真,只是本王思来想去,恐有诈就不想去了。”
姜文瑶呛他道:“你闭嘴,别说话,我现在想敲死你。”
赵承郢心想,这婆娘十有八九泼妇转世,要提防她抽剑砍他。
他向站在门口的裴礼使了个眼神,裴礼心领神会,畏畏缩缩站在门口,紧紧按着剑鞘,准备趁姜文瑶不注意先开溜,毕竟利器在身,可伤人性命。
裴礼刚要转身,就被姜文瑶抓个现行,道:“本宫,让你走了么?”
“可殿下,让……”裴礼正要辩解道。赵承郢就为自己开脱道:“本王可闭着嘴呢,你休要胡说八道。”
“让你说话了吗?”姜文瑶霸气道,“你今晚回去少不了一顿打。”
说着,走到裴礼旁边,要抽他的剑。
裴礼按剑不让。姜文瑶瞪裴礼一眼,道:“松手。”
裴礼被她一瞪,一喊,浑身散了架,竟无力按剑,只求自保。
一旁赵承郢惊恐,她不会杀了他吧。
姜文瑶抽出剑,直指赵承郢的心。如同上一世,他在燕雀台提剑刺向她的那一刻。
僵持一会儿,姜文瑶放下剑,道:“这仇留着以后慢慢报。”
这一说,赵承郢顿时不痛快了,心想,这婆娘是有长久折磨他的打算。
赵承郢弱弱道:“这就完了?”
“你是要我现在就打么。”姜文瑶用剑挑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反问道。
“不,不,不,回家打,回家打。”赵承郢连忙拒绝,阴奉阳违地凑到姜文瑶边上,贴着她的耳朵,服软道,“夫人,给点面子,回去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这西昌楼的姑娘们看着呢。”
“嘶,你是不是皮痒了。”姜文瑶气焰未消,挥起手掌,就准备扇之而后快。
赵承郢低声下气道:“错了,错了。”
琅乐和裴礼对视,心想,一代君王,史册记载,竟如此惧内。
一旁的裴礼两眼惊恐,依靠门框,勉强挤出一个笑,心想,这辈子还是不要婆娘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