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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在森林里只会处境更难。
可因为处境难,她就必须出卖身体交换了吗?
她哭着一路跑了出去,迎着树林里的斑斓曦光一直朝前跑,顾不得脚踝处的痛,一路跑一路跑,跑到有诗青在的那棵桑树底下,然后毅然爬了上去。
此时狼人也追到那棵桑树底下,眼巴巴看她爬了上去,只能蹲守在大树下,腹部绷开的伤口,鲜血流了一路过来。
骄傲的公主殿下跑得满是沙砾的白嫩脚丫晃在树杈上,她抱着大树干,一边望远方,一边哭。
像之前许多次,他要越界,她奋力挣扎逃脱他,躲在树上时一样,她在树上哭,他蹲坐在树下守,不过之前他会想尽办法哼唱哄她,现在只是安静地守在底下,不时抬头用执着的眼神看她。
之前他对自己做的事,她为了活下去,只要不大越界都能忍了,可这次...
“你...你怎么能这样...”她哭得抽抽噎噎,指责道,“我...我教你写字...教...教你像...像人一样走路、吃饭,有有尊严...可你就...你就这么待我...”
树下的狼人默默地听着。
其实最让襄芙难以接受的,不是他冒犯了她,而是刚才他差点越雷池,扒开她兽皮,做了公主殿下意想不到的亲密程度时,她身体上和心理上都产生了奇怪的变化。
一种陌生又让她害怕的感觉,她抵触这种感觉。
“我说过,我和你身份不同,不管是在人族,还是狼群里,我都不能和你在一起的!”
她哭着对底下哀嚎着的狼人道。
狼人的哀嚎声穿越清晨林间层层叠叠的树枝,震起叶片颤颤,格外伤心。
萧辰景拿起武器在狼人身后袭来了,尖锐的刀一下子划断狼人披在鬓前的一缕黑发,他躲了开来,开始环着桑树底下走,他一边环绕着她走,一边躲避萧辰景袭来的刀。
间或会为了自保,不得不弄伤萧辰景,可当牙齿即将咬破血管之际,又会松开他,然后反遭他背后一记袭击。
树上的人哭着哭着,眼见兄长落了下风,立马喊道:“住手!你们住手!”
“兄长!你不要打了,你打不过小沧的!”
她已经没有诗青,不能再没有兄长了。
“莞莞别怕...”萧辰景一边抵御着狼人的反击,一边将刀划过去,“兄长今日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白白让这畜生白占你便宜的!”
“兄长!他...他没有...”她哭着在树上喊了起来,“他没有碰我...”
“莞莞不用为了保兄长性命,就自己默默承受这一切,被个禽兽欺负,昨夜兄长为了活命忍气吞声,不听不闻,已经非常非常后悔了!以后兄长绝不如此!反正现在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了,再忍耐下去只会害我的莞莞受伤而已!兄长绝不让这畜生活着,等兄长杀了这畜生,你就拿兄长给你的焰火...”
“兄长!不是...莞莞是说真的!”襄芙已经在往树下去,
“他没有真的碰我...只是...只是...我只是被吓着了,才如此而已...”
她擦干泪水,已经站在树下。
“可你...”萧辰景惊疑地看了下她下方沾血的兽衣。
襄芙局促地往树干挪了挪,遮掩住沾血的下衣,脸红了个熟透:“那...那是因为...”
“我...我月事来了。”
她说的倒不是假话,之前逃避叛军和在树林里与兽周旋,已经好几月没来过月事了,刚才即将跨越雷池之时,她吓得一下子就来了。
不过,狼人虽然没来得及对她做那一步,可除了那一步以外,别的好像都做完了。
可她不敢说。